林扈笑着摇摇头,道:“就是咳了两声,不必大惊小怪。”
林西皱眉,道:“林国上下可全靠父皇撑着,您的身体关乎国家社稷。庆公公,你去太医院,请汪院使过来。”
余庆看了看林扈,见他并无反对,这才领命道:“是,奴才这就去。”
不过这小小的迟疑,却让林西起了疑心,原书中只说林扈是病逝,并未提及得了什么病,在结合原书中林扈驾崩的时间,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父皇,您召见郭尚书,是为巡抚梁大人在甘肃暴毙一事?”
林扈微微一怔,随即说道:“西儿过来便是为了此事?”
“倒也不是。”林西顿了顿,接着说道:“儿臣接到杨潇的密报,他已经查到了前段时间暗杀儿臣的刺客,儿臣是为此事而来。方才在御书房外遇到郭尚书,见他吗面带愁容,便多问了几句。”
林扈忙问道:“刺客找到了,在何处,可曾抓获?”
林西摇摇头,道:“在西城的一处宅院中,现在还未实施抓捕。儿臣觉得单单抓捕几个刺客,实在没什么用处。”
“西儿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林西点点头,道:“父皇英明,儿臣确实这般想。只是杨潇还查到一些情况,让儿臣觉得有些不妥。”
“何事,说来听听。”
“那座宅子的主人叫展勤,是个读书人,老家在甘州。杨潇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便派人去甘州探查,三月来连续两拨人皆音讯全无。”林西没有隐瞒。
“甘州?”林扈的眉头皱紧,脸色变得难看。
“父皇,种种迹象表明,甘肃那边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儿臣觉得还是得派人去查查,否则后患无穷。”林西没有丝毫避讳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林扈不知想到了什么,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道:“混账东西!朕就知道他不会安稳!”
“父皇是猜到了这幕后之人是谁?”林西这纯属明知故问,主要以他的身份实在不好直接说出口。
“除了那个逆子还能有谁。”林扈被气得脸色铁青。
“父皇的意思是此事与大皇兄有关?”
“不是他,还能有谁?”林扈越说越气,不自觉地咳了起来。
林西连忙端起桌上的茶杯递了过去,道:“父皇息怒,快喝口茶消消火!”
林扈不想林西发现异常,接过茶杯‘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口,硬生生将咳嗦压了下去。他长出一口气,放下了茶杯,道:“朕无事,西儿无需担忧。”
“父皇,您千万保重身体,至于甘肃的事就交给儿臣来办。”
林西本不想这么早接手朝政,可看林扈的身体,已不能不管。
林扈愣了愣,随即问道:“西儿的意思是……”
“想要了解真相,便只能亲自去看一看。”林西打定了主意。
“西儿这是何意?”
“父皇,儿臣打算亲自去一趟甘肃。”
“不行,绝对不行!”林扈站起身,果断否决了林西的决定,道:“且不说你的身子能否支撑这长途跋涉,就说你的身份,这一去岂非自投罗网?你要知道,林肆他最憎恨的是朕,其次就是你!”
“父皇,此行只有儿臣去才最合适,不然您觉得还有谁的身份能压得住阵脚?大皇兄是皇长子,其母后又是曾经的皇后,若非父皇废黜,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父皇也知晓太后对儿臣的态度,若她和大皇兄联手,我们的处境将十分艰难。”林西据理力争。
“朕是皇帝,他们若有异动那便是造反!”无论如何林扈都不会同意林西去冒险。
“父皇,即便您是皇帝,却也是人子,太后完全可以拿‘孝’来做文章,儿臣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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