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鉴挥挥手,道:“指挥使可在衙门里?”
“回大人,指挥使刚到。”
“本官有事找他。”高鉴说着抬脚便进了衙门。
牛力刚坐下,正准备处理手头上的公务,门外突然传来通秉声,“大人,高大人到了。”
牛力一怔,随即问道:“在何处?”
“在正厅等候。”
“好,我马上去。”
牛力放下手里的公文,起身出了房间,朝着正厅的方向走去。
牛力刚来到正厅门前,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高鉴,他的脸色不太好,眼底一片青黑,模样看上去有些阴沉。
牛力好奇地走了过去,道:“春申兄,这是何人胆大包天,敢惹咱们布政使大人不悦?”
两人是同榜同科,关系原本就不错,又共同执掌甘肃多年,情分非比寻常,不然林肆也不会让高鉴来做说客。
高鉴没说话,转身走进了房间。牛力更加奇怪,想着最近是否惹了他,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来。
高鉴见他进来,道:“让人在外面守着,我有要事与丘山兄相商。”
牛力见他神色严肃,也没了玩笑的心思,吩咐心腹在外面守着,随手关上了房门,试探地问道:“春申兄莫非又是来给肖王做说客?”
高鉴一听,脸色更难看了,道:“真儿差点死了。”
牛力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高鉴不答反问道:“我只问丘山兄一句,你到底有何打算?”
牛力走到了桌前坐下,沉吟了一会儿,道:“承蒙皇上赏识,你我已是高官厚禄,若当真……岂不是有负君恩?春申兄见谅,我已老了,对现状很是满意,实在不想再折腾。”
“肖王如今已得了甘南诸部落的支持,若你不加入,可想过后果?再者,梁大钧暴毙身亡,以引起皇上的怀疑,派来的新一任巡抚是郭江,乃是皇上的心腹前几日便到了陕西,丘山兄觉得你能置身事外吗?”
“我只管一省军政,梁大钧的死与我何干?即便受到牵扯,只要在肖王造反时,我有所动作,皇上也不会深究。倒是春申兄,还是听我句劝吧,不要弥足深陷,皇上并非昏君,这你我都清楚,现在国泰民安,谁造反谁就是百姓之敌,有句话说的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春申兄不会不懂。”
“丘山兄当真不再考虑?”
牛力叹了口气,道:“春申兄,你我相交十几年,彼此知根知底,你该明白我什么性情,实在不想战事再起,让百姓陷于水火之中。”
“你可曾想到若当真走到这一步,你我必定刀剑相向?”
牛力无奈地说道:“各为其主,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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