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人呢?”
胡宪宗摇摇头,道:“不知。”
“先生回王府吧,属下还有事。”
零一有任务在身,不便久留,转身离开。
胡宪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即捂着脑袋离开了,走路都走不成直线,很明显是被打得不轻。
人群渐渐散去,街道上再次恢复平静。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胡宪宗,来到一处无人的小巷,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原地。
西城宅子内,林西正练字静心,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他并未停下动作,头也不抬地说道:“进。”
焦战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茶盏,放到林西手边,道:“刚送来的毛尖,主子尝尝味道如何。”
林西写完笔下的‘静’字,这才放下毛笔,端起茶杯尝了尝,不由眼前一亮,道:“味道不错,和家里的比丝毫不差。”
焦战笑了笑,道:“主子喜欢便好。”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随之传来杨潇的声音,“主子,属下有事求见。”
林西放下茶杯,道:“进。”
杨潇推门走了进来,顶着的正是那张鼻青脸肿的脸。
林西看得一怔,随即问道:“表哥,你这是被人打了?还是三娘给你特意画的?”
“刚刚确实被人打了,不过这脸上的淤青是三娘画的。”杨潇看了焦战一眼,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道:“主子,这是十万两银票。”
林西接过银票看了看,每一张都是一千两的面额,随后将银票放到一边,关切地看向杨潇,道:“表哥,你是被肖王府的人打的?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林西的动作让杨潇心里暖洋洋的,笑着说道:“不是肖王府的人打的,是自己人打的,主子放心,我们手上都有数,只是看上去严重,其实并不大碍。”
林西松了口气,好奇地问道:“和我说说,这银票到底是怎么来的?”
杨潇又看了一眼焦战,道:“主子,这是焦战出的主意,让我假扮胡宪宗,在街上被人打,引来送银票那人的注意,然后趁机偷走他怀里的银票。”
“怀里的银票?”林西惊讶地看着杨潇,道:“若我所料没错,送钱的人身手应该不错,就算你假扮成胡宪宗,他也不可能对你完全没有防备,你是怎么做到从他怀里拿走银票,而不被人发现的?”
杨潇挠了挠头,道:“这事说来话长。”
林西见状更敢兴趣了,“无妨,反正现在也没事,表哥慢慢说。”
见杨潇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焦战出声说道:“这事还是我来说吧。五年前出现了一名神偷,几乎偷遍了京都五品官以上的府邸,还扬言要去皇宫内库逛一逛。皇上大怒,便将此事交给了他……”
听到这儿,林西连忙搜索剧情,果然搜到了。那时候杨潇刚刚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就接到了这么一个艰苦的任务,便率领锦衣卫将内库围了个结结实实,誓要做到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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