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定尽心竭力。”
余庆是林扈留给他的心腹,对他也是全心全意,所以他并没有夺余庆的权,余庆依旧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兼任东厂厂督。
“三公主还未到,公公便在一旁等等吧。”
“是,奴才遵命。”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林清才姗姗来迟,算算时间门倒也不算太迟,毕竟她现在已不再宫中居住,是从宫外的公主府过来。
林清初闻林西召见,心中十分忐忑,毕竟她的贴身宫女红杏和绿柳都被东厂番子抓了去,她私下里没少说林西的坏话,自然是心虚不已,在春喜的百般催促下,还是拖拖拉拉半个时辰才到。
林清来到殿前,行礼道:“清儿拜见皇上。”
林西实在不待见林清,没给她封号,所以别人都称她三公主。
林西并未理会她,继续看着手里的奏折。
林清心中惶恐,抬眼看了看林西,又看了看余庆,自觉地站起了身子。
“朕让你起身了?”
林西依旧没有抬头,却好似一切尽在他眼中。
林清一怔,再次行礼道:“清儿拜见皇上。”
“跪下。”林西抬眼看向他,眼中寒芒尽显。
林清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跪在了地上,仿佛御案之后的不是林西,而是已经死去的林扈。
缓过神的林清出声问道:“皇上,不知清儿犯了何错,让皇上如此盛怒?”
林西将余庆呈上来的奏折拿了起来,道:“拿给三公主看看。”
春喜连忙接过奏折,来到林清近前,将奏折递了过去。
林清心中不安,接过奏折仔细看着,越看脸色越难看,慌忙解释道:“皇上,清儿冤枉,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清儿没做过这些事。”
“这上面不仅有你贴身侍女的口供,还有诸多嫔妃可作证,难道这么多人都在冤枉你?”
“若是皇上登基为帝,以皇上和路儿的关系,清儿将来定是林国最尊贵的公主,清儿为何要这么做?这明显是有人嫉妒清儿,才刻意栽赃陷害!”
林西闻言不禁挑了挑眉,没想到林清的智商终于在线了一次,在人后说说坏话还有可能,若是说她造谣,阻碍他登基,根本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
“造谣一事暂且不说。”林西顿了顿,接着说道:“听说你对朕多有不满,时常在背后说朕的不是。”
林清心虚地捏着衣摆,道:“皇上,清儿敬重您都来不及,又怎会说您的不是,定是有人在背后编排,清儿从未做过此等事。”
林西转头看向余庆,道:“余庆你来说说,三公主可曾做过此事。”
“回皇上,三公主的一言一行,皆被奴才写在了奏折上。”
“可曾夸大其词?”
“不曾。”
“可曾栽赃陷害?”
“不曾。”
林西突然疾言厉色,道:“林清,你敢欺瞒朕!”
林清慌忙摇头,道:“皇上,清儿没做过这些事,亦不敢欺瞒皇上,还请皇上明查。”
“林清,你最好与朕说实话,说不准朕会看在慧王的份上,饶你一次。”
林清脸上浮现挣扎之色,随即说道:“皇上,您要相信清儿,这些事清儿都未做过,实在是有人在刻意栽赃。皇上圣明,定能明察秋毫,还清儿一个公道。”
见林清死鸭子嘴硬,林西不打算再和浪费唇舌,道:“传朕旨意,林清欺君罔上,罪不容恕,贬为庶民。”
春喜闻言应声道:“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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