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般说来,他……他那里没有问题?”
林西的脑袋有些发蒙,原书中明明写着焦战伤了命根子,无法行房事,怎么现在……
听林西这般问,笃定的花海棠也有些自我怀疑,道:“要不三娘再仔细瞧瞧?”
林西傻傻地问道:“如何瞧?”
“自然是脱了裤子瞧。”
林西下意识地皱紧了眉,道:“不用了,大约是朕弄错了。”
“皇上为何会说摄政王伤了命根子?是他告诉皇上的?”花海棠满心疑惑。
“他今年已是而立之年,却迟迟不肯成婚,故朕有此怀疑。”
花海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倒也是,如今永寿侯都有了娃儿,摄政王却还未成亲,确实引人怀疑。”
两年前杨潇被封永寿侯,并与甄娴大婚,今年三月甄娴刚刚诞下一名男婴,取名杨士晖。林西曾问过杨潇可有心仪的女子,当时他并未说,没想到竟是他书中的原配甄娴,于是林西便在征询了甄娴的意思后,赐婚给两人,撮合了一段姻缘。
“皇上当真不让三娘给他瞧瞧?说不准是三娘看错了。”
“不必了,待他醒来,朕好好问问他。”
林西现在是满肚子疑问,怕是只有焦战能给他解惑。
“那好吧。”花海棠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道:“那三娘便先告退,去给皇上和王爷准备汤药。”
“去吧,辛苦三娘了。”
花海棠没再多说,转身出了御书房。
林西招来春喜,道:“你去国公府给老国公报个信儿,就说摄政王未死,只是重伤不易挪动,便暂时留在宫中养病。”
春喜点点头,连忙出宫给焦廉报信。
焦廉听闻焦战战死的消息,悲痛之下昏死了过去,这刚被大夫救了回来,便又收到了焦战未死的消息,焦廉不禁喜极而泣,一悲一喜间,结结实实地病了一场。
焦战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是第三天的深夜,房间里亮着灯,周围既熟悉又陌生,耳边是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半个身子被压着,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即便他不去看,也知道睡在身边的是谁。
他忍不住转头去看,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长长的睫毛下有浓重的阴影,很显然他最近休息的不好。他心疼地伸手摸了摸林西青黑的眼圈,当视线触及到他的唇时,突然想起之前那个激烈地吻。
‘他竟主动吻了我……’
焦战傻呆呆地看着林西,脑袋出现宕机状态,一时分不清之前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向来睡得很死的林西竟被他的动作惊醒,见他醒来,连忙撑起了身子,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水。”
林西的反应让焦战醒了神,他本能地吞了吞口水,润了润有些刺痛的喉咙,道:“皇上,臣怎会在此?”
“你伤重昏了过去,三娘说不易挪动,我便留你在此处养伤。”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林西是既心疼又气闷。
“我昏倒前,发生了何事?”
见焦战眼中满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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