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府,祖父便催婚,我便说我有断袖之癖,不好女色,祖父一气之下,便将我扫地出门了。如今我无家可归,只能求皇上收留了。”
“你……”林西看着焦战有些哭笑不得,道:“老国公现在还病着,你就不怕他一气之下加重病情?”
焦战抱住林西的身子,脑袋搭在林西肩上,轻声说道:“怕。但这事不能拖,我也不想拖,我必须表明态度。”
虽然焦战的态度取悦了林西,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待老国公的病好了,你再提起此事也不晚,何必着急?”
“急,怎能不急!”焦战紧了紧手臂,道:“你可是皇上,若突然反悔了,我又能如何?如今我被赶出门,有家不能回,如此凄惨,皇上应该不忍心再让我伤心了吧。”
林西闻言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合着你这是在跟我唱苦肉计啊。”
“无所谓什么计,我只想待在皇上身边。若是以前,我们没在一起,或许我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可现在我尝到了爱情的甜头,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
察觉到他的不安,林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道:“既然你都这么惨了,那我便可怜可怜你,留你住一晚。”
“只一晚?”
“怎么,嫌多?”
“多谢皇上恩典。”
“今日可有按时喝药?”
“一顿不落。”
……
三日后御书房,杨潇带着孙丘礼的口供来见林西,仍旧看到了焦战,他坐在另外准备的小桌前,面前放着一打奏折,手中拿着一支朱笔,很明显在批阅奏折。
杨潇看得皱紧眉头,行礼道:“臣杨潇参见皇上。”
“免礼。”林西抬头看向他,道:“可是孙丘礼招了?”
“皇上圣明。”杨潇拿出写好的奏折,呈给林西,道:“齐国的探子是安宁公主派来的。”
“安宁?”林西眉头皱紧,仔细看着面前的奏折。
林肆造反被抓,天下尽知,林西避免林茵误会,曾派探子前往齐国,给她送去了一封密信,将林肆造反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并保证不会伤害林肆性命。只可惜林肆命短,在一年前因病去世。林茵大概是得知林肆去世的消息,怀疑他是被人所害,所以才派人来到京都探查。
林西叹了口气,道:“看来安宁不信朕。安插在齐国的密探现在如何了,最近可收到过消息?”
杨潇摇摇头,道:“近一个月并未收到任何消息。”
“看来齐国的情报网已经废了。”
“幸好皇上有先见之明,瞒着安宁公主重建了情报网,否则真的不堪设想。”
虽然在处理林肆的问题上,林西自认没有过错,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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