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脏上,说道:“静静,我允许你的掌心把握我的命运。”
有时,爱与恨同行,不才更能证明,他爱她爱得不行。
“冤家,真是冤家。”褚言再次重复道:“那你下周要去美国动手术的事,要不要和她说一声。”
陈京澍摇了摇头,“暂时还没立场和她说这些。她自己都还生着病,虚得像张纸。”
“好歹是你前女友。”褚言撇撇嘴道:“我看你就是怕,怕人家关心你,你又要猜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
“滚蛋。”
“不过我可提醒你,你今天做出这样的决定,是真的爱她到不行,还是看到她受伤,外加上有小男孩追求的占有欲作祟,要掂量清楚。”褚言抱臂起身,“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是要她跟着你,还是做你壹京陈家的太太,这是两个概念。”
“...”
“不说了,你也早点休息。眼下你手术更重要,还有就是别让你那个小替身截和了。”
“就一小屁孩。”陈京澍将林逾静手放进被子里,起身,“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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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逾静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置景陌生的卧室。
她先紧张地检查身体,发现自己衣着完整,包括最后的记忆回溯是同陈京澍在一起,她才松了口气。
温暖和煦的光恰时从窗台爬进室内,林逾静赤脚下床,踩到了全屋通铺的白色毛绒地毯上。
初冬的天,却也触肌升温。
她朝着窗户走去,拉开了素色窗帘,所见是古香古色的中式院落。
卧室正对着的房子是司香室,此刻清晨,袅娜的青色烟雾悠慢飘荡,随着空气流动,如同置身于一片薰衣草花园内。
林逾静想起来,这里是陈京澍位于华仁万襄酒店顶楼的四合院。
但与外面考究典雅的院落设计不同,房间内的风格和他公司的设计更像。
或者是,更像他这个人。
外面看起来都是矜贵,且高不可攀的,可内心却是空洞且苍白的。
林逾静推门出去,才感觉建在天上的四合院,是那般高处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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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京澍和褚言坐在餐厅里,然后陈京澍的视线突然便挪开了。
褚言等了半晌,不等他回话,才发现人魂已经飘远了。
顺着他视线望出去,发现林逾静正站在一棵树前发呆。
微寒的初冬,天际线都是灰白的,也将她的气质映衬得更加清冷孤媚,像是独立活在古典画卷里的仕女活了过来。
但同时也感叹,比美人更美的,是病美人。
饶是再大的怒火,都会因怜爱而平息。
“林逾静,早呀!”褚言推开餐厅的窗子,说道:“来吃早餐吧。”
林逾静询音回头,看到坐在窗边的陈京澍,然后走过去。
她拉开餐厅门,发现这里的布置也是空空荡荡的,各式家具更是仅有单调的素白色。
倒是白色的长餐桌中间,很是突兀地摆着一瓶红艳艳的花束。
褚言似是也捕捉到了她的视线,问道:“大艺术也来评评,这瓶插花摆得是不是很奇怪。”
刚刚褚言和陈京澍就是在针对这束花争辩,一个人说好看,特地让酒店花房一早送来的,一个说颜色这里完全不搭调,扎眼且突兀。
林逾静看向陈京澍,发现他正温柔笑着看自己。顿时脑海里闪过许多温柔地轻呢,时间来自昨夜。
只是她睡得沉,分不清那是真实发生,还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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