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你太多次了,这次我要说不呢!”◎
包厢内暖气开得足, 林逾静待了没多久就将外套脱下,此刻站在走廊只穿了条针织连衣裙。
穿堂风过,加上陈京澍过力的桎梏, 她小腿和腰肢都是疼的。
还有两人之间突然拉近的距离,他一说话,呼出的气都带着浓郁的酒味。
“你放开。”感受到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胁迫, 林逾静本能抗拒。
而这样的反抗,只彻底击碎了陈京澍最后的理智。
他最知道她身体哪里敏感,于是宽厚灼热的手掌压着她纤细腰窝, 巨大的男女力量悬殊, 让她被牢牢困于充满乌木沉香的胸膛之中, 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陈京澍便双目通红的盯着她唇,冷冽的回答一字一顿散开, “我放开你太多次了, 这次我要说不呢!”
话音还未落, 林逾静便被他捏住下颌。
下一刻, 炽烫的吻碾在她唇上,不由分说吞噬她全部气息。
那对□□向来温柔缱绻的人,今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像是要将她变成自己身体内的第二根肋骨。
但同时, 林逾静也感觉到他心跳得十分沉重,像是掺杂了汹涌的恨意, 又像是抑制不住的爱意。
那些被他克制多时的,爱而不得,恨却不舍的情愫, 借着这个吻一齐宣泄而出。
她紧闭牙关, 他就咬她唇, 一副势必突破她防线的势头。
就像,那舌攻破的不只是她唇,还有她坚硬的心。
林逾静就仰着头,眼睁睁看着陈京澍肆意发泄。
连同她心底郁结难言的委屈,也破碎决堤。
泪从眼角滑落,滚入两人唇舌间。
顿时,苦咸的泪肆意蔓延,涩得两人舌尖都是酸的。
同时,那滴泪也像是唤醒陈京澍理智的药,他手颤了下,浑身一顿,突然意识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此刻,两人口腔中。
有咸腥的血,苦涩的泪,翻腾急吮的舌。
陈京澍抽了口凉气,理智彻底回笼。
而林逾静,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于他怀中缓缓滑落。
他终于还是,再次的,因她溃不成军。
林逾静声音都是抖的,举起手将他推离,“阿澍,你喝多了。”
陈京澍一同跪倒在她面前,一只手扣住她掌心,抵在自己心脏上,“我知道自己的酒量,那三杯果酒,不足以醉。”
林逾静垂下头,无奈摇了摇头。
“静静,你抬头看看我。”陈京澍小心翼翼捧住她脸,与自己对视,“我求求你看看我。看看我这张因你病得不轻的模样。”
“自打认识,我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生怕你有半点不爽快。我就是做君子做得痛苦,想做小人还要瞻前顾后。”
林逾静对上他眸,瞧着他拼命克制冷静,又汹涌不休的委屈。
“阿澍,那你要我怎么做?”她反问道:“我也给你一个主动权。你只要说,我一定都实现。”
“是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要我等你,又准备让我等多少年?”她语气很是平静,像是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
当然,也有她没说出口的,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
那就是,此后她无论拥有怎样的成就,最响亮的一定是介入华仁少爷婚姻第三者的名号。
若是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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