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下JING美术馆后,林逾静不画画的时间,就会捧着iPad坐在卧室的躺椅上, 边摇呀摇, 边看世界博物馆纪录片丰富知识量。
偶尔, 也会听着纪录片中的伦敦腔犯困。
看纪录片,就成了听。
缓慢静谧地生活,她呼吸都逐渐平缓起来。
电动摇椅晃得人悠哉,阖着眼,都能感受到岁月静好。
然后她眼前光线一暗,一道颀长的身影挡在她身前。
熟悉的乌木沉香,林逾静不用睁开眼,就知道是谁。
她也懒得睁眼,就任由陈京澍将一个薄毯盖在她身上。
随即,是灼热的鼻息洒在她唇畔周围。
这几天,两人无论是接吻,还是做.爱,都带着些肆无忌惮。
她自己都没察觉,在将吻未吻时,她嘴唇微微嘟起,似是迎合。
但意料内的吻并没有落下来,林逾静心底几分好奇,睁开眼来,正见陈京澍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笑。
“笑什么?”被挑逗的人,话音里都带着恼意。
而陈京澍却一脸得逞的坏笑,“你在等我亲你吗?”
林逾静微微皱了下眉,可还是足够被他快速捕捉,“没有,我在睡觉,谁在等你亲我。”
“是吗?”陈京澍俯下腰身,双臂就撑在她摇椅两次的扶手上,“乖乖,你刚刚嘴唇都嘟起来了哦。”
被拆穿的人,立刻气急败坏道:“滚!”
陈京澍低笑出声,手臂穿过她膝弯,直接将人公主抱起,再调转位置。
林逾静便倚在陈京澍怀中,两人一同陷落在摇椅内。
下一刻,她唇畔已经被含住。
陈京澍最近要她频繁且凶,连亲吻都有前戏。
温唇的含吮,攻城略池进口腔,再缠绕着舌。
用温柔般法式热吻形容,最合适不过。
林逾静多时都被这种激吻方式,过度刺激着大脑皮层。
她想推搡他,但又因为过往经验,知道陈京澍属于越是反抗就越兴奋的人,而只敢被动应承。
“疼。”她拉住他的手,想要钳制住,“还是肿的。”
陈京澍吮着她耳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我给你揉了揉。”
“不!”她哼咛着,双腿并的死死的,“是真的很疼。”
陈京澍收回手,无奈揽在她腰间,“对不起,没控制好力气。”
他将头埋在她胸前的发丝内,灼热气息便洒在衣料上,“这里疼吗?”
林逾静拍他一掌,“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除了饱暖思□□,就是白日宣淫。”
陈京澍低笑两声,又去吻她唇,“静静,我只是在补过往的七年。”
“所以,这是你一天七次的理由?”
“说什么呢。现在还只是利息,全部补齐要到老。”
林逾静感觉又变成了一瓶被他摇晃的酒,“万恶的资本家,变相压榨!”
陈京澍抱着她从摇椅上起来,往床边走去,“乖,哪次不是你躺着享受,我努力耕耘。论被压榨,也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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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
美国俄亥俄首府——哥伦布市。
姜应礼一早被腹痛闹醒,坐在马桶上后看到丝丝血迹。
她舒了口气,拿起手机给云越荻发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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