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应该涂点药油就行。”
“这怎么行?”
“不想碰到记者。”林逾静低低说了句,但语气尽是委屈。
陈京澍眉头微微凝了下,“碰到又怎样,男未婚女未嫁,我就是说你是我媳妇儿,他们也挑不出毛病。”
林逾静拍了拍他手,嗔怪一句,“少说这种胡话,我感觉回家涂点药酒就行。”
陈京澍无奈,只好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听冰可乐,先给她冰敷脚踝消肿,“如果晚一些还不醒,就必须去医院。”
“好。”反正此刻,她正陷入一种危机心态,是万不会冒险跑去医院的。
褚言开着车先是在长安街附近绕了几圈,直到甩开后面的黑车,才停到万襄酒店楼下。
陈京澍摁住准备下车的她,快步拉开车门跑到她那边,“不肯去医院,那就得让我抱你上楼。”
“太惹眼了吧!”
“我媳妇儿受伤了,我抱着回家,惹谁了!”
陈京澍也不管她拒绝,直接便把她公主抱起,“别挣扎,不然我只会越走越慢。”
帅哥靓女,陈京澍抱着她一走进一楼前台,就引得不少人注目。
林逾静直羞的将头埋在他胸膛之内。
隐秘角落,两人都没注意到之前被甩开的记者坐在休息区,偷偷拍下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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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陈京澍直接抱她到卧室,小心翼翼放在床上,“你坐着别动,我去拿药油。”
林逾静的鞋子被脱在一边,露出的两只脚踝,一个纤细白皙,另一个却是触目惊心的红肿。
陈京澍没三分钟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个药箱,单膝跪坐在她床边。
他先是将药油在手心搓热,再攥住她即使肿起来,也不过一握的脚踝,问:“疼吗?”
林逾静双手撑在腰后,歪着头看他格外温柔的动作,“不疼。”
从前两人有着身高差,现在他落于下首位置,林逾静才看到陈京澍鬓角处闪动着的银丝。
好像,比之前更多了点。
他才26岁,就生了这么多白发呀!
林逾静不免暗暗心疼。
“你今天...”那份心疼,将爱意一同激荡,连同林逾静憋了很久的话,也问了出来,“和姜总,都聊了什么?”
陈京澍顿了下,抬头看她,思索片刻说道:“他告诉我,姜应礼没死。”
林逾静同时震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都忘了合上,“姜小姐,没...”
“她在俄亥俄首府哥伦布,老姜拜托我帮他照顾一下。”
林逾静想到自己申博的学校就在哥伦布,“姜总还真是,筹谋良多呀...”
“嗯,他从小就是这样的人。”
“那他为什么要托付你照顾,他们...”
林逾静咬着下唇,没头没尾问了句半截话。
不知是暗暗吃醋陈京澍照顾前未婚妻,还是好奇姜家兄妹之间的感情走向。
陈京澍不知道她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只坦诚道:“老姜被革职下放到实验室了。听说是个比较偏僻的,类似于孤岛的地方。”
林逾静“哦”了声,没再回话。
但心中不免嘀咕,这就是和家族公然作出反抗的下场吗?
“什么表情?”陈京澍给她涂好药油,又贴了张膏药,才边拿湿纸巾擦手边问道。
林逾静扯了扯嘴角,顾左右而言他,“今天起早了,现在有点困而已。”
“是吗?”陈京澍丢掉湿纸巾,拥着她直接倒在床上,“天天在家躺着,还困?”
陈京澍公司初七便全面复工了,他从昨日,便早上七点起床上班。
林逾静这个大学生,则要一直放假到元宵节后,才会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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