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鹭实在心痒痒,迫切想证实心中猜想,央求着姐姐。
陆鸢最终也没答应,妹妹现在怀着身孕,得格外小心,还是不要冒险去看热闹。
热闹看不成,陆鹭决定守株待兔,奈何等到贺震接她回家,也没见人从茶楼出来。
“姐姐,你继续盯着,肯定有问题,哪有喝茶喝这么久的?”陆鹭临走还这样交待。
陆鸢笑了下,嘱妹妹别操那么多闲心:“茶不都是这么喝的么,打发时间罢了,快回去吧。”
陆鹭急的哼哼了两声,才不情不愿跟着贺震走了,满脸意犹未尽。
送走妹妹,陆鸢立即让青棠去找福满楼的掌柜,叫他抽个机灵的小厮过来。
其实陆鸢心中也已犯了嘀咕,信阳侯夫人既然给她使过绊子,还是应该防备着点,那茶室里不好下手,叫人去查那书生总归容易些。
没几日,小厮就带回了书生的消息,言那书生名唤吴览,现赁住在城南一个四合舍里,自去年落第后就留在了京城,一边在学堂教书,一边准备下次科举。
且听说他与窦家还有些亲戚关系,最后的消息更让陆鸢为之一振。
吴览赁住的四合舍中鱼目混杂,乃是与人合赁,据同住的人说,他三天两头夜不归宿,不知做什么去了。
陆鸢深吸口气,下意识想到信阳侯夫人与这书生在茶室度过的漫长的一下午。
莫非他们真是那种关系?
大周虽然民风强悍,但他们真就如此肆无忌惮?
有了这猜测,陆鸢盯二人盯得更紧了,却不防有一日褚昉突然拿出一张小厮的画像,问她:“是你的人么?”
短暂的错愕之后,陆鸢没有否认,点头的同时,心中有了另一个猜测。
褚昉不可能闲来无事主动去查信阳侯夫人,那他查的必定是吴览,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查到吴览,联想之前避子药一事,陆鸢又默不作声长长吸了一口气。
她怎么忘了,郑孟华住在城南,宅子离学堂很近,是褚昉为着李五郎上学方便特意安排的。
而吴览就在那学堂暂任教书先生。
所以,吴览三天两头夜不归宿,不是和信阳侯夫人,而是……
意识到这一层,气氛忽然凝滞了,呼吸可闻。
“我是不小心撞见了信阳侯夫人和那书生在一起,才想查查的,没有别的意思。”陆鸢镇静地解释。
“我知道。”褚昉声音很淡,平静地像风吹不起波澜的水。
“叫你的人撤了吧,别被信阳侯发现了。”
陆鸢目光又是一震,想了想,试探地问:“信阳侯也在查么?”
如果信阳侯也在查,那信阳侯夫人必定也……红杏枝桠有点乱,陆鸢不敢猜测了。
褚昉并没说太多,陆鸢也没敢细问,忽然明白了他这些日子的心不在焉是为何。
原来不是公务。
一石激起千层浪,陆鸢没想到的是,不久后就传出了信阳侯夫人暴疾而卒的消息,那书生却失了影踪,生死不明。
···
城南,郑孟华独居的四合舍虽然位置偏僻了些,但还算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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