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放记着上次江小年说要吃豆腐脑的事,特意给他买了。
“你什么时候月考?”
江小年想了想:“下周一。”
“今天周四……没几天了,你得抓紧时间学习了。”
周竞放之前和江爸爸江妈妈说好了,江小年成绩上升了他才能继续当家教,如果是持平甚至下降,他们是会考虑换家教的。
“晚上过来,我和你说说考试的事。”
江小年应了,回家换了衣服,出门上学去了。
陈媛媛觉得最近江小年奇奇怪怪的,时常有事没事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呢?”
“没事。”江小年存了一颗炫耀的心,但他和周竞放交往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江小年想到“早恋”这个词,他现在何止是“早恋”,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都做了。
不对,江小年回忆起陈媛媛推荐的那些书,虽然写得模糊,但他知道还有件事他们没有做过,还有个地方他们没用过。
少年人的好奇心和行动力有时候强得吓人。江小年决定今晚就和周竞放商量这个事。他自己一知半解,但他知道周竞放会,他之前还偷摸摸地追到楼下去看那个和周竞放睡过觉的男人呢。
江小年在心里把自己和那个男人做了个比较,又把自己同那些女人做比较,他觉得自己不像其中任何一类。
在一起的过程太仓促,他还不知道周竞放喜欢作为男人的“他”还是做为女人的“她”哩。
晚上,江小年吃完饭就去了周竞放家里。
周竞放戴了副眼镜,他度数不高,平时只有在认真处理事情的时候会戴。他让江小年坐到自己身边来,给了他一把钥匙。
“以后自己开门进来就行。”
江小年收了,把它并到自己的钥匙圈上:“我这样好像主人哦。”
“你就是。”周竞放随意的一句话,在江小年心里荡开一层又一层的波澜。
当事人却浑然不以为意:“来,我们聊聊学习的事。”
周竞放分析了江小年的成绩和实验中学近五年的升学率。
“学习还是得有一个目标。你有想去大学吗?”
江小年摇摇头,他没什么追求,家里人希望他以后要么做老师,要么做医生或者考个公务员,他觉得无所谓,都可以。
“A大怎么样?”周竞放问他:“你要不要当我的学弟?”
“学弟吗……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周竞放挑挑眉。
“你希望我当学弟还是学妹?”
周竞放第一次认真思考江小年的性别问题:江小年穿得像个男孩,普普通通的短袖短裤,更多时候穿校服;性格上娇气、敏感、爱哭鼻子,又像个女孩。但女孩可以不爱打扮,男孩也可以哭。谁说那些东西又可以定义男女呢?
“小年就是小年,你怎样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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