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个人就恢复了正常距离,江小年一脸正经地目视前方,绝不斜视。
要不是周竞放发现江小年走路有点顺拐了,他会以为刚才的话是自己幻听了。
周竞放没忍住笑了起来:“你需求好大哦,8个小时我会累死的。”
江小年瞪他一眼:“我在哄你开心!”
“开心开心。”
周竞放趁着夜色去牵江小年的手。江小年的手没骨头似的,软乎乎的,小小一张,中指指节上有一块写字写出来的茧子。周竞放摩挲着那块小茧子,问:“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奶茶?我请你。”
江小年想了想:“今天想喝四季奶青加冰激凌。”
两个人牵着手去买了奶茶,一边喝一边聊天一边慢悠悠地走回家。
刚进了小区,忽然下起了雷阵雨,雨势来得又快又猛。周竞放拉着江小年在雨中狂奔。江小年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也许就是单纯地发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一边尖叫一边咯咯咯地笑。周竞放也觉得快意,和江小年在一起的每一分钟,他都觉得轻松。
终于,两个人跑到了单元楼下,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着身体。夏天的衣服薄,周竞放几乎能透过那件白色的恤看到江小年胸前的两点微红的乳珠。
一楼的感应灯坏了,只有外面的路灯散进来一些光亮。借着那一点光,江小年撑着单元门去看周竞放,周竞放也看着他。
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两个人在黑暗里吻在一起。嘴唇要贴着嘴唇,舌头要贴着舌头,胸膛也要贴着胸膛。他们用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喘息告诉对方“我要你”。
二楼的感应灯亮了起来,有人下来了。周竞放不得不和江小年分开。江小年被亲得发昏,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嘴巴没有马上闭上,半吐着小舌,抬头半眯着眼睛看周竞放沾上了自己口水的嘴唇。周竞放嘴巴的形状好真好看,边缘清晰,下唇比上唇厚一点,很适合咬上去,江小年忍不住这样想。
“有人,我们先上去。”
江小年只好放弃“再去咬周竞放嘴巴”的想法。
江妈妈预付的课时费只到上个周末,在月考成绩出来前,他都没有正当的理由去隔壁找周竞放了。
于是,“墙敲三下”重新成为他们的暗号。每天晚上入睡前,江小年都会敲敲墙壁,然后两人在阳台私会,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似乎也没有太多话要说,就是不断地接吻、接吻、接吻。
所有的眷恋与温柔都含在一个又一个的热吻中。
成绩终于在周五的时候出来了,年段150,进步了17名,是江小年本学期的最佳成绩。
江妈妈高兴地在周六安排了一个家宴,请周竞放过来吃饭,和他续约。
江小年吃饭的时候,悄悄脱了拖鞋,去踩周竞放的脚背。周竞放对他做了个口型,江小年看出来了:别骚。
江小年做起这档子暗度陈仓的事情,胆子大得很,又去蹭周竞放的大腿,周竞放伸手直接在餐桌下面拧了一下江小年的档,手劲控制地刚好,处在有点疼,又不会太过的程度。
“啊!”
“怎么了?小年?”
“……咬着舌头了。”
江小年后半截乖顺许多,老老实实地把饭吃完了。
江爸爸江妈妈表达了对周竞放的感谢,还准备了一个红包。周竞放不肯收。
“我们小年确实是麻烦你了。有时候还吃你家的,住你家的。以后也要辛苦你请多多教导他。”
“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年很乖,没给我添什么麻烦,我也是真的把他当成家人来对待。您这样就见外了。”
他们还在拖拖拉拉,江小年忍不住了,拿了红包,又和江妈妈说:“课时费也给我吧,我一起给竞放哥哥。一会儿还要学习呢,别浪费时间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江妈妈把另外一个大的信封给了江小年:“你可别私吞了,里面有一直到七月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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