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在黑暗中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轻声开口:
“你不是要同我双修么?”
方靖不吭声了。
双修是什么、到底怎么修,他是不是压根不懂啊!
我视死如归,哄他:
“那你先放开我,我教你。”
迟疑片刻,背对着他我暗中念诀,将他的脸幻化成梅宵的模样——对着方靖那张陌生的脸,我实在没法做些什么。
“我教你。”我认真地重复。
这傻子大抵听出我没有离开的意思,缓缓松开了圈住我的两手,只是警觉地将乾坤囊又往怀里藏深了些,宝贝得紧,生怕我夺回去。
暗中,我忍不住勾起一丝坏笑,“我不走,和你双修。”
听着自己有几分阴冷的笑声,我豁然开悟。
不管梅宵死到了哪里,我都可以让任何人成为梅宵——让他们顶着梅宵的脸和我双修。梅子阑他自诩清高,自认为死得干脆利落,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纵然死了,我也要用他这张脸来干这等下流事。
薄云敝月,光影不明。看着方靖那张经我幻化后的,并不清晰的梅宵的面容。我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同时心中却空荡荡的,好似灵识深处生出了缺口。难以言说的情绪从那缺口流淌而出,莫名有些难受。
但很快我便摒弃了这个想法。再度勾唇,我将他推到床上去,俯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尽可能温柔地说:
“夫君。”
方靖顶着梅宵那张漠然自持的脸,眉心短促皱了一下,稍纵即逝,几不可察。
我衣衫本就被他先前扯得凌乱,这回索性在他注目之下一点点褪尽。和梅宵一贯的清冷君子之相微有不同,方靖的神色是有些变化的,他眼中波光微动,不知在想什么。
在我拿着客房床头备着的脂膏跨坐在他身上时,他微微眯起眼睛:
“这是什么?”
他盯着脂膏的盒子,茫然发问。
我淡淡扫了他一眼,避开他莫名灼热的视线,打开盒子,抓着他手指摁了进去。
大概是触感柔软奇异,又带着点幽微香气,他好奇地问;
“这是做什么用的。”
“……”
我快要失去耐心了。
懒得跟他废话,我跪在他身上,引着他的中指挖出点脂膏,又一路牵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胯间。
他大略是才将剑术捡起来,又苦练过,指腹、掌中都有新茧。那茧子破了又生,生了又破,正是粗粝的时候。触到穴口,顿时激起一阵隐秘的刺痒。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后,扶着他手指微微发抖,把心一横,才引他将中指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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