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换短打时,娘家捎信来了,说兄长与那窦姑娘十分相投,故而?母亲写信将此事?告知父亲,就?等?父亲回应,父亲如果同意,那这门亲事?立时就?成了。
楚音看完,觉得此事?已是?板上钉钉。
前世那王家,父亲都同意了,窦家他怎么?可能反对?
楚音将信收好去换短打。
两个孩子自不必说,每逢她练功法?,都要跟着学的,为此常摔跟头。
但孩子都不怕疼,摔了立马就?起来。
午时,楚音叫小豆爬梯子摘了六个石榴。
陆珍高兴极了,等?着吃。
石榴的果肉红红的,果然?很甜。
娘仨吃了两只石榴,她又另外剥了一小碗留给?陆景灼。
送走两个孩子后,她吩咐忍冬:“叫厨房多做一碟软香糕,一碟雪花酥。”
忍冬不解:“午膳吃吗?”
“不是?,带去跑马场的。”
忍冬:“……”
“光吃糕点恐怕有点噎,再带一壶百花茶吧。”
忍冬已经满脑子的疑惑了:“是?。”
楚音又挑了一件橙色绣兰华纹的骑射服,准备等?会换上。
陆景灼入殿时,她正好从里间出来。
“刚摘下的石榴,殿下要尝尝吗?”
不好的回忆总是?记得很牢,陆景灼立刻想到那酸涩的滋味,断然?拒绝:“不要。”
“……”
楚音有点没面?子,差点想噘嘴。
陆景灼转身洗手。
她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思忖片刻,走上前道:“是?熟的。”
这回她没想捉弄。
陆景灼朝她瞄一眼。
她捧着只天蓝釉十棱碗,表情一本正经:“刚才妾身跟珝儿,珍儿都吃过了,很甜。”
碗里的果肉跟之前的粉白比,颜色确实不一样,很深的红,但陆景灼不说吃,也不说不吃,只慢慢擦手。
那方玉色的面?巾在他掌中起了深深的褶皱。
她离他不过半尺远,如果取一颗放他嘴里,再容易不过。
他该不会是?在等?着她喂吧?
可能吗?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楚音犹豫不决。
他擦完手,目光再次落下,二?人视线交汇,如两捧湖水撞在一起,溅起朵朵浪花又归于平静。
过得片刻,他把她手里的碗拿了过来。
楚音抬头看他,猜不出他刚才的意图。
到底是?不是?要她喂啊?
他就?不说!
“甜吗?”她问。
“嗯。”
比上回的甜多了。
她确实没骗他。
宫女们?将饭菜端上来,二?人坐下用?膳。
虽然?昨晚她跟他提过骑马的事?,但他并没有再问。
倒是?厨房那里送来两碟糕点使得他多看了一眼。
楚音解释:“不是?现在吃的。”
他当然?知道。
她从不在午饭时品尝糕点,所以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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