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胡九清忍不住给封玉传音入密:“阿玉,你认识这位启沅仙君么?”
封玉淡淡道:“只知道她是悬壶派的掌门。”
胡九清惊讶道:“她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没想到竟然已经是一个大门派的掌门了。”、
封玉:“看着年轻而已,修仙之人和凡人是不一样的,就如你我,实际年龄比表面年龄大了许多。她也一样,我估计她已经百岁了。”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胡九清装作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启沅,道:“是因为她的寿数么?”
封玉:“嗯。修仙之人的寿命普遍比凡人长,尤其是启沅这样的,更应该比普通人长的多。”
胡九清接口:“但是她只剩下几十年的寿命了,按理来说,这不应该。”
封玉:“确实如此。”
“也许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在敏安的笑快要挂不住的时候,启沅终于从飘飘忽忽的走神状态中脱身,礼貌而客气地和几人道别后,离开了凉亭。
封玉难得抬眼看了下她的背影。
他觉得,这位仙君,似乎是朝他来的。
……
封玉的预感果然没错。
几日后,封玉和胡九清在花园里闲逛时,遇到了独身一人的启沅仙君,她竟还没走。
见到两人后,她不避反上,客气道:“我一见封小友,便觉一见如故,仿佛曾经见过似的,不知可否邀封小友一聚?”
封玉冷淡道:“聚就不用了,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启沅看了眼胡九清。
封玉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道:“清清与我是一体的,若你接受不了,那我们就没有交谈的必要了。”
启沅深吸一口气,苦笑道:“好吧。”
她看向封玉垂在身侧的手,仿佛那里还夹着黄符一样,一字一句缓缓问道:“我只是想问问,封小友前几日所用的黄符……是何人给你的?”
封玉不冷不淡地回答:“我自己画的。”
启沅眼里的光灭了一些,但还是执着地问:“可否再请问一句,是何人教你所画?”
启沅忍不住上前一步,不知是不是日光的反射和胡九清的错觉,她觉得,这位仙君眼里好像蕴出了点泪花。
启沅尽量保持镇定,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抖,充满希冀地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晋瞻的男人?”
“他喜欢穿着颜色鲜艳的衣裳,手里总喜欢拿着一枝花枝,喜欢喝酒,喜欢笑,喜欢看夕阳。”
“你……你们,有没有见过他?”
胡九清惊讶道:“你说的是同悲道人么?”
启沅愣在当场,喃喃重复了一遍:“……同悲道人?”
她知道这个人,但从未把他和晋瞻联系在一起,在她眼中,晋瞻永远是那个骄傲恣意的天之骄子,而不是落魄衰败的被贬谪仙。
胡九清说:“你说的这个人,和以前的同悲道人好像啊。”
封玉难得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启沅,沉声道:“教我画符的,就是同悲道人,你应当听说过他的名号。”
甚至……有可能在某个转身的街角,和他擦身而过。
启沅的确遇见过同悲道人,不过当时那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袍,一转身便消失在了拐角处,而她当时在执行任务,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和他错身而过,去往完全相反的另一个方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