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尝试把浊的大脑袋给抱怀里。
然而?浊的感情再次爆发:“我喝你的血,你还抱我,我成什么东西了?!”他像是造了?什么天大的孽,罪无可恕的那一类。
“好了?好了?,你也是一片好心。”袁安卿安慰。
“好心也办了?坏事,这?事儿是个?正经人都做不出来,”浊继续难过。
“那些所谓的人做过的坏事可比你多太?多了?。”袁安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浊的逻辑已?经闭环了?,“你要?怎么才能好受一些。”
“你还要?安慰我?”浊嘴唇颤抖。
“不,我是说,额,我报复你。”袁安卿怕说出安慰之后浊直接自闭。
浊想了?想,随后他说:“你把我打一顿吧。”
“不能打。”袁安卿现在是真?能把浊弄疼的,他不敢对浊下重手。
浊就知道:“你每次都这?么好怎么办啊?会?吃亏的。”
“吃什么亏?吃哪门子亏?我要?放任你不管,你真?出了?大事,那我才叫吃亏。”袁安卿伸手在浊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好了?,这?就算揍过了?,之后不准再提这?个?。”
浊还在自责。
“你现在很闲?”袁安卿问他。
浊:“也不是闲,我就是觉得你对我这?样不太?……”
“睡不着?”袁安卿打断他。
这?次浊点?头了?:“没法睡觉。”
“那好。”袁安卿俯身吻上了?浊的嘴唇,把浊嘴角那点?已?经干了?的血迹给舔掉了?,“今晚就别?睡觉了?吧。”
浊微愣:“可是你刚才没睡够八小?时诶。”
袁安卿:“……”
他不再多言,而?是一手抓住浊的角,把他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尾巴根了?。
“呜呜!唔!”浊睁大了?双眼?。
袁安卿再次松开浊:“继续哭啊。”
浊:“啊?”
“哭吧,哭起来还怪好看的。”袁安卿伸手点?了?下浊的眼?角,“长得这?么高高壮壮,哭起来像个?猫崽子似的。”
猫……什么?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只能小?声辩驳:“我是硬……”
“硬汉嘛,我知道,哪家硬汉跟你似的?”袁安卿干脆把刚才受伤的那只手重新塞进浊的嘴里,“来,哭吧,一次性哭个?痛快,也让我多看看我们家‘硬汉’刚中带柔的样子。”
袁安卿说不睡,那这?一晚他就不会?让浊休息。
发泄总有更合适,更疯狂,又不那么暴力的方法。
第二天早上七点?,浊在床上躺尸,而?袁安卿向公司请了?个?假:“我们今天去白天那边。”
浊的尾巴尖微微抬起,算是听到了?的意?思。
“怎么?”袁安卿翻身在浊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浊整个?人面向床趴着,而?袁安卿拍到的地方是浊的大腿后侧,这?一下给浊拍得一激灵。
浊微微侧头。
“不难过了??”袁安卿问他。
浊咽了?口唾沫:“你之前三十五年是真?的清心寡欲吗?”
“什么意?思?”袁安卿听不明白。
“我怎么感觉你是攒着劲儿来弄我的呢?”浊重新把脑袋转了?回?去。
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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