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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夜间偶尔还能听见夏虫最后的鸣叫,便显得夜有些寂寥。

晏疏下山后并未往人堆里去,百姓之间即便又是也是生活琐碎,于他并无助益,所以刚一下山,晏疏走的都是小道,只有入夜会就近找个休息的地方。

说来也巧,晏疏这一路并未遇到秽玡作乱,也无遇见其他修行之人,一路顺顺当当什么没有,所以离开师门半月有余他便有些踌躇。

出门前师尊蹭给他卜了一卦,虽说机缘之事不可测,但是卦象指东,然后,晏疏去了西边。

西边多山林,镇子很少,这也导致有些时日,晏疏不得不在山林中休息,便也是在那时,遇到了同样出来游历的管奚和常仲。

常仲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尤其是套着一身道袍,就算从他嘴里说出一句“天要塌了”,大多数人都会抬头看看天是不是真的掉了下来。

总之就是一副说什么都能让人信服的样子,可这样的人总是和不着四六的管奚凑到一起。

晏疏那时候对这两个人不熟,只在仙门大会上见过几面,点头之交罢了,脾性行为一应不了解,所以在林子里碰见二人时并未多言,只是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也就过了。

管奚长了一张很嫩的脸,好几十岁的人,因为修为突破的早,年岁早早地停留在最好的年纪,一张稚嫩的脸倒是能骗骗人,一双眼睛又黑又圆,模样无辜让人不忍苛责。

而常仲就显得年岁大些,也稳重一些,这二人站在一起,就好像长辈带着自家小孩出来游山玩水,若是常仲换下那身道袍,穿着富贵人家的绸缎,那就更像了。

彼时太阳还没落山,晏疏在山里度过了四日,急需找个镇子好好梳洗一般,不想继续在林子里做野人。管奚就真成了个野人,头上插着不知什么品种的木棍,腰间插着几片树叶,拦在晏疏面前愣是不让人走,非说晏疏的行为惊走了他盯上多日的兔子。

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做尽蛮不讲理的事情。

瞧着晏疏那张冷情冷性的脸,管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耍赖。

然后,晏疏把管奚准备过夜的东西全都拆了,管奚耍赖一句,晏疏就拆一个,最后两个人直接打了起来,常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人拉开。

管奚指责晏疏蛮不讲理,晏疏说管奚胡搅蛮缠,眼看着就又要打起来,常仲拖着二人去了镇上。

此处山林距离镇子不过几里路,常仲酒量惊人,灌了两人每人一坛子酒后本人依旧清醒,但是另外两个就不行了。

修行之人大多克己复礼,甚少饮酒,常仲本意是两个人喝多就能安睡,结果这两个酒鬼差点把镇子拆了。最后还是常仲每人送了一记手刀,这才消停。

第二天管奚醒来时破口大骂,因为他发现自己被挂在了客栈的门上,还是用着他自己的腰带。

常仲匆匆赶来,见着晏疏正端坐在桌子旁,一手端着茶杯,十分惬意地和他打招呼。

常仲赶忙将管奚放了下来,在管奚落地的前设了禁制,没让两个人再打一架——两个元合之境在此互殴可不简单,若是真认真动了手,一不小心整个镇都能平了。

管奚提着裤子一副气狠了的样子,指着晏疏“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是常仲将人拉走,晏疏和管奚因此结了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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