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山势险峻,经常有人失足,死去的是村里一户人家的远亲,本以为那人已经走了,不曾想死在了山里。
柏明钰听完就过了,并没有真的去探查此事。
后来因秽玡之事,柏明钰又来到了昌水郡,遇到了当时的那个人。
那时他依旧为多想,只是无意中听见有人提起,说这人于早年生了一场大病,当时所有的郎中都说无药可医,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突然好了,之后性格就变得有些怪异,与从前关系较好的邻居也甚少说话。
柏明钰至此察觉到一丝不对,可探查一番还是什么都没查到,就如周围人所说的那般,可能因为大病改了性子。
柏明钰也不能因为人家生病好了就将人抓回门派研究,只能作罢。
这次他出来办事,路过昌水郡原本想再看看,结果没想到会碰到晏疏。
最近秽岈异动频繁,柏明钰不好多耽搁,便将此事托付,若无事最好,若有就一并处理了,免除后患。
举手之劳,晏疏自然不会推脱。
雨天山路难走,但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并无多大阻碍,昨日的纸条虽已燃尽,却留下一丝气息以做路引,所以晏疏可以免去很多麻烦,只是当晏疏到达此处是,周围空空如也,并无人骨。
树木之下遍地杂草,晏疏站在原地,手中珠串一晃,一股气息骤然散开,无声无息地向外延伸,一炷香的功夫,整座山都归于晏疏眼下,然而结果依旧。
晏疏并不怀疑柏明钰骗他,那就只能说明那骨头被人处理了。
之后晏疏又在周围走了走,这才慢慢下山。
鞋子上的泥土在踏到青石板路上后,没多久就被洗个干净,连带着衣摆都不见多少泥土的痕迹。
雨天的昌水郡很静,偶有人家冒气袅袅炊烟,飘散在雨幕里未能走多远。
晏疏沿着小河向前,转了个弯便瞧见他们落脚的客栈,同时瞧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靠在门口的木头柱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边杵着一把伞。
“站在这做什么,腿不疼了?”晏疏远远便出声,“天还冷着,当心受风。”
他话音有些凉,跟吹在脸上的风似的。
萧亓拿起伞走进雨里,微跛,走到晏疏跟前仔细打量着,确认晏疏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晏疏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先是低头看了看萧亓的腿,而后问:“怎么了?”
萧亓握住晏疏的手腕,雨水湿了衣袖也没管,他拉着人想往回走。
第一次没拉动,他回头看向晏疏,看见对方挑着眉毛,一副询问的样子。
萧亓脚步稍停,又用了下力道,晏疏这次动了,快一步走到萧亓面前:“要抱还是要背,选一个。”
萧亓正想跟晏疏说些什么,听见这话突然就哑巴了,呆呆地看着晏疏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说那就扛回去。”
眼看着晏疏就要动手,萧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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