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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一个不堪重要的消遣?

万般思绪皆不抵一句“不曾在意”,有那么一刻萧亓甚至想放任事情乱下去算了,他只需要寻个机会敲晕晏疏,将其带到一个深山老林里绑起来,何苦像现在这样一边周旋于外界,一边还要担惊受怕晏疏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

然而在他低下头时,在他看见晏疏随意挽着的银发时,躁乱不堪的心触不及防地又静了。

银发扭转中是他当初送出的木头簪子,款式简单,大街上随便找个小贩大概都要比这个精致,却是不知道为什么让晏疏用了这么久,直至今日都不曾换掉。

管他什么想法,在触碰到发簪时瞬间竟然什么都不剩了。

萧亓走回凳子前坐下,填满空了的酒杯,问:“你想知道什么?”

晏疏自始至终都好像无所觉般安静着,也或许是在那片刻的安静里打了个盹,听见萧亓的问话睫毛颤了颤,慢半拍地抬起头,疑惑茫然地看过去,似乎没听懂萧亓说什么。

晏疏酒量差又上脸,起初还只是一点点,这会儿酒劲儿彻底发上来人就有些懵,看起来呆呆傻傻,在那张平时温柔又疏离的脸上多出了一点憨态可爱来。

萧亓原本对晏疏就坚持,这会儿看见他的这幅样子心更软了。

他一直不愿对晏疏说谎,好在他平时话就少,晏疏也并非一个追根究底的性格,即便从前多次闹矛盾,最后都不了了之。萧亓知道晏疏心中肯定有诸多猜想,只是一直没敢多问,他怕问多了自己露出马脚,也怕晏疏真的知道了什么。

可今天晏疏的样子太反常了,也太柔软了,软得萧亓抓狂。

带着点自欺欺人人的想法,他醉了,就算说什么想必明天也记不得多少吧。

就这样,萧亓先一部撕开了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屏障。

“不管你信不信,我与那些豢养秽玡的笼子并无关系,那些东西是从何时被圈起来说也并不清楚。”萧亓看着晏疏,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知道你从哪知道了些什么,对我有多少疑虑猜忌,事到如今不知道你对我的话还信几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对你说,我对你从无恶意……”

晏疏轻笑:“那是什么意?你之前不还说对我心怀不轨,倒是匡我的?”

没有想象中急于辩解的样子,萧亓表情不变,没理这句的含义不明的笑话,继续说:“若你今日是因后世人心而心生悲凉,才有此番行径,我可以陪你大醉一场,若是因……”

他本想说,若是因我的事情而为难,我可以将你所想知道的尽数相告。然而话到嘴边,觉得此话出口除了自作多情实在没什么意思,便住了口。

晏疏似乎没有察觉到萧亓未尽之言,也可能真的喝多了影响,半眯着眼睛笑看着萧亓:“人性本就如此,又不是百年演变后的结果,和平之下这还算好的,过去生食人肉屡见不鲜,有时候甚至分不清匍匐在地的究竟是人是怪,我手上说不好沾了多少条人命呢,那时候我都没悲凉地去喝闷酒,如今更不值得大醉一场。”

“那你这又是为何。”萧亓的心突然变得紧张,一种呼之欲出的答案在心头上跳动着,越跳越高,越跳越猛,差点径直从喉咙里涌出来,好在牙关尽职,守住了。

萧亓是个沉得住气的,天塌了都能坦然坐在茶舍里擦着怀中宝贝蓝珠子的程度,即便面对晏疏也还算稳当,只偶尔露出马脚,也很快能收住。

他应该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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