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
“嘘——”
细长的食指压在了萧亓的嘴唇上,晏疏低笑:“我虽年长,却在百年间一心只想修行,于欢好之事并无经验,若有不妥之处还望你担待。”
说着手触碰上萧亓的衣带。
萧亓一惊,慌忙拉住晏疏的手,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就到了现在这个境地,也不知道久别重逢的寒暄怎么就轻易跳过了。
发展的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快得不对劲。
“等等,晏疏你……”
“别说话。”晏疏快速亲了萧亓一下,将他的话又堵了回去,“气氛正好,便是我没经验,也知道这种时候要少说话多做事。”
这次晏疏成功拉掉碍眼的腰带,只是手在探进衣襟时,晏疏又有点紧张了。
晏疏是真的在这方面没经验,别说床事了,便是伴侣间的日常相处他都不知道要如何。
萧亓想的不错,今日此番行径其实更多的还是逃债,他怕萧亓跟他算账,不如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一了百了。
一想到一了百了,晏疏就有了底气,眼看着手即将碰到胸膛,一只胳膊猝不及防地缠上了脖颈,紧接着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倒。
种种行为,萧亓还能坐怀不乱并不证明他是个正人君子,只能说明他这个人不行。
日思夜想就在眼前,萧亓没有直接将他生吞已经是克制了、
粗喘的呼吸声里,萧亓的吻要更热烈难分,其中夹杂的情绪太过复杂,失而复得的惊喜,多年隐忍后的爆发,还有些旁的晏疏看不懂的情愫。
晏疏在短暂的失神后很快给了回应,于是萧亓就更疯狂了。
不知吻了多久,不知从何时起衣衫落了满地,直到晏疏被放在床上才猛然惊觉事情不对劲。
可事已至此,想反抗似乎已经来不及,后来一想萧亓这些年的遭遇,晏疏又觉得这小崽子着实有些可怜。
罢了罢了,让让也没什么。
不曾想让出个饿狼扑食。
自以为躲过了债,不过是换了个方式还,待晏疏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一时气得很想把自己埋回篱笆间。
好在如今一切平顺,从今往后便是天地再不安生也与他们没关系,如今晏疏只想守着一亩三分地安稳晒太阳。
晏疏幼年孤苦,所幸被师尊捡回了苍芪,便也是将自己牢牢拴在了这仙门之中。
他第一辈子背的是师门,第二辈子背的是救命之恩,如今也算是三辈子,终于能在自己须臾光阴里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安适,虽然这点安适有点腰疼。
灵蝶落在藤椅扶手上,晏疏手指点着那片小小的翅膀。
没人知道在他幼年之际,在他父母尸首之侧,有一只蝴蝶曾短暂地停留在破旧的窗棂之上,那是小晏疏幼年记忆里唯一的光。
嘶嘶声里,一条小黑蛇缠了上来,猩红的蛇信猝不及防地在那只灵蝶身上舔了一下。
晏疏一个激灵,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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