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法拉米冕下刚才来?过?”
言谕一笑,扑簌簌的睫毛纤长,那双桃花眼清冷带笑,煞是?好?看,“我不记得了,是?平行时空?还是?量子力学?我见识短浅,不太明白。”
伊黎塞纳看着他轻松的语气,很知道言谕自谦的习惯,他说,“或者说是?神谕,我宁可相信是?神来?过,祂把?你带回来?,让我能第一个就看见你。”
伊黎塞纳低下头,握着言谕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手背,是?很轻的力气。
言谕怔住了,这一愣就错失了抽走手的机会。
伊黎塞纳的嘴唇在?他皮肤上停留,唇下的手背青色血管脆弱纤薄,一割就会破裂,那双手擅长执笔,操控机甲,编织精神力,唯独不会伤害虫。
偏偏这手的王主是?那么?外柔内刚的性格,就像细血管包裹着的硬骨骼,吻上去的感觉让伊黎塞纳意乱.情迷,贪恋这一刻的亲昵。
他抓着王的左手腕,把?他拉近自己一点,言谕温温吞吞的被他拽过去,因为对他足够熟悉,所以没有?往后躲,而且他的肌肉力量比起伊黎塞纳来?说确实不够。
他们之间的体质差距就像天堑,雄虫习惯上战场,喜欢血腥、暴戾的近身肉搏,哪怕是?伊黎塞纳也在?战场上厮杀不觉得疲惫,至于?言谕,病弱的虫母坐在?轮椅上也会想要歇一会儿。
但是?伊黎塞纳从来?不以体力来?压制他,就像言谕也不会操控他的精神力左右他的想法,他们之间的默契和尊重深入骨髓,所以在?战场上,如果有?彼此,他们大概率不会选择其他的虫。
但搭档好?像不是?可以亲吻的关?系。
尤其是?伊黎塞纳这种有?些不对劲的亲吻。
言谕还是?懵的。
伊黎塞纳捉住他的指尖,先吻他晶亮莹润的指甲,然后是?苍白的指节,再继续往前。
这只手上没有?任何伤痕,没有?干过苦力活儿的痕迹,哪怕是?有?,也是?因为亲吻而变得愈发温热的指节,会因为无法控制力气的亲吻出现红色的吻记,但是?不会造成任何损伤和疼痛。
仅仅是?手,伊黎塞纳的吻停止在?手腕。
“可以吗?”伊黎塞纳问。
“……可以什么??”言谕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以,再多?亲吻你一点,现在?是?指尖,手,手腕,然后呢,”伊黎塞纳的呼吸轻轻拍打在?他的小臂上,他低垂着眼睫毛,然后抬起眼睛,沉声问;“亲吻这里,也可以吗?”
言谕的手指在?抽搐,下意识蜷在?一起,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理智告诉他可以,但是?身体告诉他,如果说了可以,那么?他会一步一步失去自己身体的主理权,然后一点一点被伊黎塞纳吞噬、吞食、吞没。
就像开一道闸口,放任汹涌的猛兽在?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肆虐蚕食。
伊黎塞纳似乎早有?预谋,他在?试探,在?不动声色的侵略,他温柔的语气让他看起来?冷漠的外表下遮掩住的那颗强悍的心脏,变得那么?不可琢磨。
他很危险。
言谕想,他远比他表现出的温柔还要深刻,他了解他,又不那么?了解,习惯彼此的存在?麻痹了他的感官,所以当伊黎塞纳第一次展现出具有?攻击性的语气和行为时,他有?种想要死守禁地的紧张感。
会失去的更多?吗?言谕心里有?忐忑不安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伊黎塞纳,明显伊黎塞纳也不着急得到?他的回答。
他在?等,很耐心的等待。
这一刻,只有?他们在?这里无眠。
言谕被他亲吻,有?些意识恍惚,“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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