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子,是我让池羽特别打造的。”
“……”
难怪。
难怪那时候池羽的神情那么惊愕,好像掺杂着什么别的情绪,显得欲言又止。
颜王“为心仪之人打造的、能验孕的玉佩”,居然?挂在帝王腰间,不论是“景帝难道抢了人家?女儿?家?的玉佩”还是“难道景帝能怀孕”,都足够让池羽三观崩塌一阵。
也难怪当时方老说了“寒症”,颜王却半点没提出质疑。
顾长雪颈项间的红意褪去,神色渐渐冷下来。刚要抬手,头上覆的雪裳被人先一步轻轻拉开。
颜王倾身?过?来:“玄午从京中传信过?来,说摄政王府已经修葺完毕,更换了大半白色的东西,庭院里种了许多?花树。”
“……”
花什么树??
顾长雪瞪着颜王含着笑的墨眸,神情有?些错愕。
颜王微微仰起身?体,大概是真的喜欢看顾长雪褪去一贯的冷脸,露出各种神情的模样,垂首望了一会,嗓间压着低笑俯下身?来轻吻他:“我还叫人将陛下那副‘墨宝’改制了一番,就装在寝卧窗口。回京以后……陛下来我府上赏看?”
“……”顾长雪蹙着眉抵着他的肩,“你既然?知道我在说谎,为何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咚!”
客栈楼梯处猛然?传来杂乱跌撞的脚步声,与此同时,走廊尽头的药房厢门也被人大力打开。
“睡了没?陛下!王爷!”方济之的声音压着喜意从门外传来,“配方成了!我——艹。你干什么一副白日?见鬼的模样?”
“我……”隔着一扇门,司冰河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混乱,还微微带着喘,“我做了个梦……”
“……”顾长雪和颜王都不认为司冰河是那种做个寻常噩梦就会惊慌失措的人,僵持半晌,还是不约而同地分开。
颜王起身?去开门,半道不着痕迹地把那些沾着狼藉痕迹的衣物踢到了床下。顾长雪靠着床板了会脸,猛然?想起什么翻身?下地,在颜王开门前?迅速换了一身?衣裳,又“乒”地一声推开木窗。
“呼——”
方济之进门就被寒风拍了满脸:“……”
他僵了不到两秒,咳嗽和喷嚏就一道涌了出来,泪眼模糊间难以理?解地问:“这大晚上的开什么窗户?”
“……”顾长雪冷着脸走到窗边,不着痕迹地嗅了嗅房间里的气?味,才状似镇定地重新把窗户关上,“只是听闻方老说解药做出来了,便想开窗看看雪停了没。”
“这样。”方济之稍微收了点幽怨的神色,“停了吗?”
“停了。”顾长雪镇静地在窗边椅子上坐下,“方老刚刚被风吹了满面,不也没沾上雪?”
“这倒是。”方济之嘀嘀咕咕着“总觉得这雪有?些蹊跷”、“日?后我还得再去查查”,走到桌边将药方丢下,又回过?身?上下审视司冰河,“那你呢?做的什么噩梦,能把脸吓得白成这样。”
司冰河的神色有?些惊疑不定,半晌才犹豫地开口:“应该……不能算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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