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禁欲?你平时都是这样想我的?”他拖着腔调,“看来是早就对我有想法了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姜予矢口否认:“没有哦,我对你没想法。”
他嘶了一声:“是在车站相遇的时候?”
姜予摇头。
“在你学校门口见面的时候?”
“不是。”
“背你去医院看病的时候?”
“不是不是都不是……”声音夹带着笑。
他没好气地扯开了她身上那方小毯子,手开始不安分地揉她。
“!”
“看来有人就是不想表白啊……”他拖腔带调,却凑近了她的耳朵,“不着急,我还有一辈子,等你告诉我答案。”
姜予:“……”
凝视他的眼睛,有些沉思。
他总是这样耐心十足,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不喜欢。
这个自己都受伤了,却还要担心会吓到小姑娘,哄她高兴的人,她怎么会不爱。
他的善良,才不是因为车祸才激发出来的,他的善良、教养,都是骨子里天生的,只是那些年别人看不到。
想到那个原本应该得到父母疼爱守护的少年,在黑暗中孤独地行走那么多年,姜予心里泛起一阵疼。
眼睛盈盈地看着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徐斯年——”
“?”
“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呵——”他笑,“不是一直都是?”
“不管我有多少花,我都会给你。”姜予认真说道,“紫的红的黄的蓝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单瓣的双瓣的……都给你,全部都会给你。”
“你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人孤独地行走了,我会陪你一起栽种一片花海。”
她的语气十分笃定,眼睛里澄净一片。
男人目光落在她清澈的眼睛,一直没有说话。
良久,男人眼里的光忽然暗淡了下去,他垂下眼眸,勾过了她的脖子……
“……”
*
睁开双眼,冬日暖阳早就升至中天,喜庆的红灯笼挂在各处树枝上,随风飘荡。
姜予感觉全身都疼,骨头像被拆过重装一遍,四肢百骸都被他折磨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清咳了一声,嗓子亦嘶哑不堪。
只是余光好像看到了一点红影,定睛一看,是个红包。
什么时候放的都不清楚。
金额和去年一样,也和爷爷给的压岁钱一样,都是图个吉利圆满的一百块,这好像真的是他们家的老传统。
枕畔人一如既往的声音慵懒:“几点了?”
“十二点十分。”
“唔。”他把身侧软软的人抱了过去,半趴在他身上。
“累吗?”
“你说呢?”被折腾了不知道几次,凌晨五点才彻底睡下……你说累不累。
他扯着笑,手像是下意识地玩着,眼睛却还留有惺忪:“要不要晨练?”
姜予推了他一下,没再趴他身上。
嚷着:“已经是中午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哎,赶紧起床,要出门的。”
“……”
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胸前,全是点点红印。
姜予抚额不已,不过他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背上,被她挠了好多红痕。
他穿着件浅灰衬衫,黑色西裤,扎着皮带,身姿挺拔地在炉灶前烧水煮饺子,姜予把洗好的生菜叶沥干。
几个丑丑的饺子夹于其中,在沸水里翻滚,徐斯年打开冰箱问:“还想吃什么菜,我加热一下。”
姜予过去看了一眼:“糖醋排骨和虾仁,其他的要配米饭才好吃……还有拔丝地瓜,我想当甜品吃。”
“行,都放微波炉转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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