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从?什么开始,她变成了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喉咙突然传来钝痛,靳司让曲指捏了捏,开口时声线和平时一样,听?不出什么异常,“你睡我房间。”
“那你呢?”
“我睡沙发。”
夏冉愣了下,指着靠近门洞的那扇门,“不是有两?个房间?”
“那里面没床,全?是文件资料,你是想?让我睡在纸堆里?”
她哪是这个意思?
靳司让不给她机会解释,又说:“如果你想?睡那个房间,那也得给我两?天时间整理?。”
明天是周六,但?按现在局里的情况,加班加点工作是必然的,大?概率连半天时间都抽不出。
“等这个案子结束,我可以陪你去趟家具城,你想?买什么样的床都随便你。”
他语气里的骄矜多到快要满出来,仿佛陪她是一件特别纡尊降贵的行?为,她不答应,就是她不识抬举。
夏冉又气又笑,“我还什么都没说。”
靳司让懒懒递去一眼,“我不聋,知道你什么都没说。”
听?见他这么说,夏冉觉得他更加不可理?喻了,“那你的思绪发散得是不是太过头了?你从?哪看?出我想?睡那个房间,又迫不及待想?和你去家具城?”
靳司让的耳朵被从?头发滴落下来的水珠堵住了,他什么也没听?见,五秒后,空气里多出一道低哑的嗓音:“把裤子脱了。”
猝不及防的一句,像烟花在耳边炸裂,夏冉心脏也快炸开,勉强找回自己声音,支支吾吾地问:“你干什么?”
“给你缝裤子。”
靳司让趁她毫无防备之际,弓下腰,手指穿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勾破的冰丝阔腿裤,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条弯曲的线。
收回手后,他的神色依旧自若,让人分不清刚才的触碰是有意还是无心。
意识到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夏冉臊得慌,耳廓热腾腾的,隔了几秒,她强装镇定地岔开话题,“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针线活?”
靳司让不咸不淡地说:“以前经常给死人缝。”
“……”
夏冉喉咙一梗,面无表情地说:“不用?缝了,夜市二十一条买的,也穿了几年,该丢了。”
“随你。”靳司让没强求。
夏冉拿着他准备好的洗漱用?品进了浴室,装的淋浴器,里面很干净,瓷砖缝隙里不见一点泥垢,像刚清洁过。
沐浴露是西柚味的,和记忆里的味道一模一样,她想?起了过去。
那年夏天,蝉鸣格外扰人,天气也热得让人大?脑一片混沌,她总是恹恹地趴在他胸口,闻他颈间的西柚香,像离开水的鱼,重新回到水里,顿时身心舒畅。
她不满足于此,开始拿自己的呼吸去蹭他的身体,每每那个时候,他都会别开脸,声线嘶哑,“别闹。”
她压根不听?他的警告,谁让那时候,她最爱看?的就是他被自己挑逗时,假装坐怀不乱的模样,而他最爱的是她的唇,水润莹泽,尝起来清甜。
夏冉闭了闭眼,逼退脑海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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