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本有意让她做太子妃,可太子一直无动于衷,今日竟设宴挑选合适的太子妃人选,顿时让程语嫣有了危机感......
淮乐来了皇后跟前,问了安好,皇后见了淮乐,面上有了笑意,“淮乐,萝忆今日也来了,你与她多说说话吧,她定是闷得慌。”
“是。”淮乐退下时,无意间与一旁的程语嫣相视。
程语嫣只淡淡的扫了淮乐一眼,今日她没有心思与淮乐多来往。任何人都可能对她成为太子妃造成威胁,只有淮乐不会,淮乐与太子曾是兄妹,太子之品性不会与淮乐有这等心思。
淮乐与皇后请过安后,去寻了程萝忆,这会此处的贵女们多,都想着与皇后请安,好让皇后对她们有印象。
二人看了一眼众多的贵女,不约而同去了水塘边。
淮乐对宫中熟悉,就连这个时节水塘里养的什么品种的鱼儿都能猜到。
水塘附近的花开得正繁,空中都是浓郁的花香。
此处也有十几位贵女在观鱼赏花,贵女们入宫少,对御花园中的盛景赞叹不已,她们不认得淮乐与程语嫣,只当是寻常臣子家的女娘。
有人看过一眼后,微微一诧,今日来宫中的贵女们个个姿容出色,本看得眼累,没想到见了淮乐还能眼前一亮,觉得此女子姿色上乘。
不免小声议论起,“你看那个娘子,腰肢可真细,太子该是喜欢这样的女娘吧?”
“她?”有人认出淮乐。“不必担心,绝无可能,那是前公主淮乐。”
“原是前公主,早闻前公主倾国倾城,此言果然不差。”
此话被二人听见,程萝忆正揶揄地看向淮乐,淮乐轻咳一声,走去看边上的花盏。
是皇宫花房培育出的芍药花,与四个月前宫宴上的相比有些逊色。
许是皇后那边请安的贵女们太多了,水塘处又陆续来了些贵女,瞬时多了欢笑与交谈声。
程萝忆正与淮乐说着这些花的差别,她懂花种,淮乐静静地听着。
一旁的贵女们说着话,“你们可知崔氏的崔月芙为何今日不来?”
“为什么?我只见来了崔二娘,这请帖可是皇后送去上京有头有脸人家的,哪个贵女敢不来?”众人疑惑。
淮乐与程萝忆下意识停了说话声。
“我哥哥与崔氏的郎君是同僚,听说崔长公子也好几日未出门了。我兄长特地去看望崔长公子,无意中听到崔府人的谈话,说是崔长公子竟然与自己的妹妹行了苟/合之事,被捉/姘在榻了。出了这档子腌臜事,崔司空自然生气,将两个儿女打了个半死,崔月芙被打得昏迷不醒,今日自然是来不了了。你们说,崔氏可是四大氏族,怎么能出这样的事......”
那贵女话还未说完整,身后传来了一声瓷碎之声,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淮乐与程萝忆脚下碎了一盏芍药。
后知后觉,淮乐一惊,她方才不小心碰倒了。
有贵女听得正入迷,被打断,不禁抱怨,“这可是宫里的花,这位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有宫人立马过来清扫,“娘子莫要扎到了。”
程萝忆将出神的淮乐往后拉了拉,见她脸色不好,关切询问道,“淮乐,你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淮乐面色苍白,摇摇头,“我没事。”
“还是你被她们说的话吓到了?”程萝忆打趣道,“不过她们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吧,今日我与兄长来时,听兄长提了一嘴,说是崔长公子抱病多日未上朝。”
怪不得,淮乐方才遇到崔二娘时,只是问了一句她姐姐,崔二娘就匆匆离开了。
想必是真事了。
“崔氏的长子和长女可都是长辈口中品性极佳的,怎么会做出这样事,平日里根本看不出。”程萝忆奇怪。
士族出了这样的事,将后辈打死都不足为奇,崔氏的长子长女在上京也是才德有名,崔氏下起手来仍是丝毫不心软。
一旁的淮乐心不在焉,注意到程萝忆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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