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保留。慕越像被蛊惑一般张开了唇,任由他吻得更深,理智全无,心跳和呼吸烧成一团急骤的火。
亲到最后,他在慕越雪白的颈侧轻轻咬了一口,嗓音带着喘,有些哑,语调却微扬:“结婚的时候也拍一套婚纱照好不好?”
“不好。”慕越低喘着抬头,没好气地推开他说,“你喜欢你自己去穿。”
陆端宁又笑了,这次是恶作剧得逞一样的闷笑,他亲了亲慕越的耳垂,轻声说:“穿吧,你穿才好看。”
耳根滚烫,不受控地烧红一片,慕越别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莫名有一种自己被他当成玩具肆意摆弄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他怀疑陆端宁的本性要彻底暴露了。
慕越在他的目光里缓慢发热,毫无疑问这个人已经兴奋了,可是慕越不清楚他兴奋的原因是什么,小裙子还是他得到满足的支配欲?
陆端宁从小就是那种慢性子的小孩,从不任性,过分早熟,总是给人一种特殊的安全感。
那个时候开始慕越就很喜欢他,可是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好脾气的、软萌可爱的小鹿变成眼前这个装模做样、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黏人还有点变态的陆端宁。
他身上的味道也变了,从湿淋淋的雨天的味道,变成温暖干燥的木质香。
慕越说起这件事,问他是不是换了香水。
他听到陆端宁很轻的笑声,说:“没有。”
慕越一愣,鼻尖触到脸颊,陆端宁垂头吻了吻他的唇畔,小声问,“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闻到了这股味道,然后一直记到现在?”
因为是久别重逢的初遇,所以在慕越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刻,他的身体就擅作主张地记住了那一瞬间的心悸,变成唯独见到陆端宁才会被唤醒的、萦绕周身经久不散的气息。
陆端宁又问:“你早就开始喜欢我了,对不对?”
慕越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他了,下一刻两人唇瓣相贴,吐息温柔地缠绵在一起。
陆端宁扯了一下慕越肩头的吊带,绑好的结散开,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上。他好像早就想这么干了,手指不安分地往裙摆里伸,他摸到慕越也起了反应,那双细长笔直的腿在他的抚摸下颤抖了一下,将膝盖打开,碰到了陆端宁的腰。
像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慕越此刻才发现,自己对眼前这双明澈的小鹿眼睛简直毫无自制力。
只要陆端宁想,他就可以敞开大腿任由对方胡作非为,不管是穿着小裙子让他一点一点亲手剥干净,还是环着他的腰给他弄几回,他都会鬼使神差地点头。
日光暧昧地洒落在他们身上,在木地板上照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慕越略微仰起头,咬着右手指节发泄在对方温热的掌心里时,女仆裙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没有弄脏一点。
耳边是陆端宁闷而潮热的鼻音,他有些难耐地蹭了蹭慕越颈侧,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越越,今天下午——”
慕越被他勾得心里痒痒的,还以为陆端宁想取消下午的活动和自己放纵过去,正想着自己要找什么借口和乌鸦说,很快听到他说,“下午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你——”
慕越脸上仍是红潮未退的模样,黑发被揉乱了,坐在沙发背上凌乱又漂亮地歪了一下头,莹白的脚趾踩在陆端宁腿间无法忽视的地方,“你说真的?”
陆端宁伸手攥住了他赤裸的小腿,缓缓移开,却没有松手,只对慕越说:“你别勾引我,一会儿要不要出门了?”
慕越心想我都做好不出门的准备了,可对上陆端宁乌黑的瞳仁又说不出口。昨天晚上爬床还被拒绝的事情他心有余悸,现在想起来还是尴尬到头皮发麻,主动送上门求他操这种事再也不会干第二回 。
陆端宁只看到他用那双饱浸着水光的眼睛瞪向自己,抽回小腿从沙发上跳下去,赤脚踩在地板上,负气般拍了拍自己的裙摆说:“不带你,别给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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