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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日暮,崔姣入黾斋即见苻琰如往常坐在书案前执卷,她悄悄坐到旁侧,伸手研墨,手背上还有伤未好,在那柔白皮肤上非常醒目,太子目不斜视。

崔姣磨着墨,越想越委屈,她只是想有个栖身之所,对太子也算知恩图报,太子竟狠毒的让她去送死,不想办法让他在意,她恐怕活不到与阿兄相见之日了。

她倏地眼酸要流泪,把墨磨好了,自顾坐远点,捏着手里的帕子往眼里擦。

“哭什么?”苻琰问。

崔姣憋着哭腔说没什么,微微转身,把眼泪擦掉,擦了又掉。

苻琰抬指捏住她的脸转向他,那脸上泪扑簌簌滚落,长睫湿哒哒的垂在眼睑上,一副恹恹可怜像。

苻琰抿唇,说,“孤说过有赏,你想要什么?”

崔姣先是抖了抖,慢慢将双眸睁大,大到足以让他看清自己眼底情意,她小心翼翼的将脸贴近他,没察觉他反感,便大胆的鼓起唇将他亲住。

第5章 第五章

黾斋内静悄悄,暮鼓一声一声穿过窗进来,入夜了。

两片唇瓣覆在苻琰唇上,香软、濡湿。

女郎紧张的闭紧眼,浓密睫毛轻扫在他的脸皮上,一下一下泄露了她心底怯意。

她的脸颊羞红胜似胭脂上色。

怕他,还敢亲吻他。

苻琰霎时间怔愣着,待回过神一挥手将人拂开。

崔姣不受力,人倒在他脚边,战战兢兢的缩成一团,唯恐他凶性大发,自己小命不保。

苻琰额角青筋毕现,“滚出去。”

崔姣果断爬起来,匆匆跑出了黾斋,再跟他同处一室,她也快装不下去了。

苻琰僵坐良久,唤来家令,“不必再从孤的内库挑锦帛赏她。”

家令诧异道,“殿下不是说崔掌书拿下马球赛,要赏赐她吗?”

苻琰铁青着面,“孤已赏过,不必再给。”

东宫尚无太子妃,太子私库由家令暂管,太子若要与仆役恩赏,也必经家令之手,现在太子说已经赏过了,可也没见赏了什么,太子神色不悦,家令好奇又不敢多问,只得应下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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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太子是犯上之举,崔姣提心吊胆了一日,太子却没治她的罪,只是晚间该她当值的时候,有女史过来传太子话,夜间不用她陪侍了。

不用她陪侍,崔姣乐的自在,早早就歇下,来东宫至今,真是头一回睡早觉,梦都做的格外香甜。

苻琰兴许要烦她几日。

崔姣有自知之明,白日里趁着苻琰上朝的间隙,去黾斋经籍,添置纸笔,苻琰一回东宫,她就老实缩在廊房,绝不往他面前凑。

人闲的跟着女史们在东宫后院的园圃里捉蟋蟀,炎夏时节蟋蟀多,捉几只放进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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