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听声音,周身一酥,这不就是昨晚上那让他心间起意?的宫女?吗?遂赶紧把她扶住,借势摸对方的手?,也不见她有反抗,更是心神荡漾。
“是不是踢疼了?朕让医师来看看。”
“不疼,都是奴婢的过错,”崔明秀道,若不是有人在,她也能身子往他身上靠,摆明了,皇帝对她有意?,果然她走的这步险招是对的。
皇帝色迷心窍,“不是你?的错,是朕的错,是朕不该踢你?。”
王贵妃早在他起来时就醒了,原本还?享受他暂时的体?贴,不想崔明秀进来,在她床前和?皇帝眉来眼去,皇帝被她迷得胡言乱语,王贵妃却只能忍着继续装睡。
中官这时候插话道,“陛下,太子殿下到了紫宸殿。”
皇帝那一颗春心便?减了半数荡漾,起身出?屋离开了含象殿。
王贵妃等皇帝走后,一下拉开床帘,劈手?就给地上的崔明秀一耳光,崔明秀心里?恨毒了,也只得跪在地上。
王贵妃岂会再容她在身前,命老傅姆,“这贱人不安分,给本宫拉出?去杖责七十棍!”
七十棍,是往死里?打,崔明秀惊恐的哭叫着饶命,然而王贵妃岂会饶她,从她把主意?打到皇帝的身上,王贵妃就不会再留她了。
崔明秀被拉出?去刑杖。
另一头皇帝回了紫宸殿,传召苻琰。
苻琰进来就跪地,求的还?是为他和?民女?赐婚。
皇帝心里?高兴,让他起来,赐坐后,说?道,“朕想来想去,既是你?对那民女?有情,想与她结为夫妇,朕当然不能棒打鸳鸯,但朕若立刻为你?们赐婚,总归会招致朝臣不满。”
苻琰道,“儿明白阿耶的顾虑,儿是真心求娶她,阿耶若担心朝臣谏议,儿想阿耶不如先为儿和?她拟一道旨意?,交由儿,等时机合适了,儿再将这旨意?公诸与众。”
皇帝心想这办法好,那时候就都知道是太子求来的旨意?,他这个老子只不过是成全儿子的一片痴情,也算佳话一件。
皇帝问道,“朕答应了赐婚,你?得和?朕坦白,这民女?是何人,朕才能为你?做主。”
苻琰缄默一瞬。
皇帝正以为他不想说?,他开口?了。
“儿之前求的承徽,是为她求的。”
皇帝乍然记起了在马球场上打的襄王还?不起招数的倩影,原来是他的侍妾,早先对外说?是东宫女?官,后来皇帝得知是他的侍妾,还?唏嘘过一阵,那可?是一等一的美貌女?郎,明媚姣丽,分外灼人目光。
“她不想做承徽?”皇帝发问道。
苻琰低声回答,“太子妃是儿求的,与她无关。”
皇帝第一次感慨,原来他这儿子竟是情种,到底是他的儿子,这情根深种的模样,真和?他如出?一辙,少年人的喜欢总是热忱而激烈,即便?如太子这般稳重,也避免不了,皇帝很能理解,虽说?那个侍妾是位低了些,但也没多?少人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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