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姣气愤道,“殿下是土匪不成!妾没犯过罪行,殿下还想?强扣妾多久?”
“你捅孤那一刀忘了?”苻琰反问她。
崔姣嗫喏着答不上来。
苻琰从榻上起来,走到?博古架前,把衣袖里?的圣旨取出?放进博古架中,还特意上锁,把她当贼防着。
崔姣是没见过圣旨,对其有几分好奇,但也不会窥探,不该她知晓的不知最好,以免惹祸上身。
崔姣低着头继续忙手头的针线,等把他的常服缝补好了,再抬头,发觉他不知何时又坐回来,眼一瞬不眨的盯着她,还不是看她的绣活,是凝视着她,眼眸深深。
崔姣下意识错开眼,把常服叠好放到?小桌几上,针线放好,往外叫一声?木香,木香便机灵的跑进来,将东西都?收拾走。
苻琰老神在在的靠着凭几,窗户也不知何时被?他关上,崔姣交握着手,不想?和?他同处一室,要起身去西暖室,可才站起,他就伸手拉她,才不管她不愿呢,强硬的将她抱到?腿上,她双手抵着他胸口?,眼睫扑动,“殿下没节制,妾不乐意这样的。”
苻琰就像听?不见,凑近些吻她的嘴角,她攥着指节抠他的脖子,抠了两下,手就软软的挂上去,蹙着细眉张舌勾他,鼻尖抵着鼻尖,她红了半张脸,与他接了个缠绵难解的吻。
倏尔枕到?他肩头,小声?问他,“殿下真不给妾避子汤么??”
苻琰双臂紧搂着她,未置一声?。
崔姣便开始流泪,流下的眼泪全擦到?他身上,拧着劲说,“妾就算怀孕了,也不给殿下生孩子。”
苻琰大掌在她的脑袋上拍拍,“孤不会容人伤你,你乖些。”
崔姣忽而抓住她的手,一口?咬上去,咬到?牙酸才松开,他的手被?咬出?个血牙印,也没见他喊疼,崔姣可不管他疼不疼,她泄愤了,长此以往,她迟早要怀上,怀了也没什么?,她有嫁妆傍身,就是多个孩子也能养活,反正她不会留孩子在东宫,跑路的时候揣个孩子,麻烦是麻烦,但出?去了,有个孩子陪着她,她也不会多孤单,以后有人问起来,她就说自己是寡妇,死鬼丈夫短命,撒手人寰,留他们娘俩在人世艰难。
崔姣没伤心多久,家令急忙推门进来,崔姣忙不迭从苻琰的腿上跳下,捂着脸避到?屏风后面。
家令一进来,看见崔姣坐在苻琰膝上就觉自己进来的时机不对,正想?退出?去,崔姣已匆忙避走了,显是被?他看见害羞了,年轻人在一起情?热很正常,家令进来倒是打搅了他们,但有要事,不打搅不行。
“殿下,十?四娘子闯进东狱,听?说带走了一个犯人。”
崔姣躲在屏风后面听?了一头,登时心花怒放,裴缨寿果?然是女中豪杰,答应她救人,就敢直截了当的闯东狱。
苻琰先瞄向屏风,只瞧崔姣探出?来半只眼泪汪汪的眸,先前难过,现在那眼睛里?全是欢快,苻琰睨瞪着她,她立刻缩回去。
苻琰当即出?去。
崔姣忙从屏风后面出?来,追着出?内室,他已经不在了,大抵是去找裴缨寿,崔仲邕被?她救走了,苻琰想?再要人可没那么?容易。
崔姣欢欢喜喜的回了房,跟家令说,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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