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
隔壁桌的那些男人也在说?起阮明芙的汤。
许诸正吹那滋味有多好,“你们是不知道,弟妹的手艺有多好。那汤啊……那叫一个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热。
许诸伸手,将?最上面的那一颗纽扣解开,这才感觉好了很多。
“真的假的,弟妹长得娇娇柔柔,还会炖汤?”
“说?真的,我也不信。”
“你们不信?”许诸下?巴一抬,朝着?窝在椅子中的谢延昭看过去?,“老谢也喝了,你们不信就去?问他。”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老谢,屋里怎么越来越热?”
许诸都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
“哪有,”谢延昭还没有说?话,其他战友便道:“外面天都黑了,开始起风,哪里热了?”
“就是。”
吴刚看了许诸一眼,“老许,这里这么多人都不热,就你热,该不会是……虚的吧?”
“放屁!”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人说?虚。
许诸也不例外。
他抹了抹头?上冒的汗,伸出?汗湿的手给他们看,“你们看,我都出?了这么多汗。肯定是你们虚,连热都感受不到。”
“嗐,你这个老许……”
谢延昭直起身子,可目光却仍放在阮明芙身上。
“心静自然?凉。”
听了这话,几人都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老谢,这可不像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
“说?得就是。”
“老谢变化这么大,该不会是被媳妇给教训了吧……”
“你要想,”谢延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也可以教训教训你。”
战友赶紧求饶,“可别?。”
“我这个小身板,哪里受得你了一拳。”
谢延昭打人可疼了。
想起之前被打的那次,他们各种部位都开始痛了。
“尽说?些废话,喝!”
“咱们今天要把老谢灌醉,你们可不能?像上次一样,都争气点。”
“你还好意思说?,上回倒得最快的就是你……”
听着?从隔壁桌传来的声音,阮明芙朝胡宛宁看了过去?,“……要不要给老许倒杯水?”
“不用,”胡宛宁连头?都不抬,“桌上有汤呢,渴了自己会盛。”
许诸如果连水都要让她倒好才喝,那这种废物丈夫拿来有什么用,按胡宛宁的脾气早就把他给踹了。
王嫂子开口?道:“弟妹,你可不能?对男人太?软和。跟训孩子一样,对他们太?好,就会蹬鼻子上脸。你要是打一棒子给一颗甜,保管这些男人跟狗一样服服帖帖。”
这可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相处十多年总结出?来的东西。
不仅李香兰,就连何翠香都竖起了耳朵。
“咱们啊不能?跟老黄牛一样,只?管埋头?为这个家做贡献,”说?起夫妻俩的相处之道,没人比王嫂子更有心得,她接着?开口?道:“要时时刻刻让他知道,你为这个家做了什么。”
“要不然?,久了就落不到什么好了。”
“拿你们的奉献当成应该。”
“男人就是狗,得训!”
王嫂子得得意地看着?已经被这番言论惊呆的李香兰与何翠香。
“你们刚结婚,还有的学呢。”
“王嫂子说?得不错,”林嫂子也赞同地点头?,“可不能?一昧埋头?干,久了就成理所应当的。”
她年轻的时候要是能?遇到王嫂子,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悟出?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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