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诺拿出打火机:“来,一起点。”
眼看三个小的又点了三根仙女棒,然后把它们当魔杖使,念着乱七八糟的咒语在落地窗前辗转腾挪,陶最忍不住捂了下脸。刚还是限制级的浪漫告白,现在就变成了儿童低配版COSPLAY,这场景转换得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糟心感——
既糟心自己的浪漫初吻地被糟践,又为三个小的到现在还如此幼稚而烦恼。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他们了?所以这仨小孩才一直是这副没长大的样子?还是说“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是永恒的真理?
忽然,顾南走到玩得正嗨的三个小的面前,冲第五邹伸出手:“盒子给我。”
第五邹笑着把盒子递给顾南:“南哥,一起玩不?”
顾南没说话,从盒子里抽出两根仙女棒蜡烛,然后把剩下的还给了第五邹。
曾以诺在一旁看着,及时递上打火机:“南哥,我帮你点。”
顾南笑笑,晃了晃手里的仙女棒:“不了,我就抽两根留作纪念,你们玩。”
“纪念?这有啥好纪念的?”第五邹看着手里随便哪个便利店或蛋糕店就能买一堆的盒子,满脑袋问号。
顾南没有解释,拿着仙女棒转身走向陶最,眼中是能溺死人的温柔笑意。
纪念他们的初吻,纪念陶最治愈他童年的温暖,同时也纪念他们关系转变的这一天。
后来这两根仙女棒蜡烛被罩在玻璃罩里,周围围绕着永生花,两颗心交错,金色的涂层闪闪发光,就像那段被珍藏的记忆一样,永远鲜活动人。
***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陶最和顾南来说有些难熬,刚确认关系的小情侣自然是希望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随时随地都能亲亲贴贴。可酒店里又不止他们俩,睁开眼三个灯球就围在身边开始闪耀,直至晚上睡觉才各自回房。
这个时候陶最就万分后悔,当初为了方便,将几个人的房间都订在一起,不是对门就是隔壁,酒店隔音又有限,这边有个什么动静,那边立马就知道了,想躲都找不到地儿。
恰巧年后又是一个空档期,三个小的有点名气但不算多,通告自然也远不及当红明星密集,平均一周一两个,遇上年后这种淡季,自然就更少了;苏寄秋工作倒是挺多的,除了配合《缄口不言》的宣传,还有杂志封面,品牌物料的拍摄,大年初二就开始满天飞,也充分地展示了当红明星的状态——全年无休。
不过苏寄秋本来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被唐宋接走后就处于失踪状态,而陶最对于艺人的私生活并没有兴趣,只要不耽误工作,不被拍到,就随便他们怎么折腾。而且这些事有龙菲菲操心,陶最乐得当个甩手掌柜。
至于顾南纯粹是各种巧合使然导致的空窗期。
原本按计划《明天》会在春节前杀青,春节期间陶最给他接了几档晚会,准备趁着假期刷脸。谁知出了爆炸那事,考虑到顾南的腿需要修养,陶最就把晚会的通告推了,谁知他恢复得比预计得要快,《明天》也没有推迟拍摄。
推掉的工作再想洽谈就有些掉底子,陶最想想也就算了,《明天》的补拍要等影视城排期,新接的电影开拍要三、四月去了,除了一些ID物料外,其他工作安排都在春节假期之后,这几天的顾南可以用无所事事来形容。
如此一来,除了苏寄秋缺席外,桃李四棵摇钱树和大老板从早到晚混在一起,不是打游戏,就是一起看影视剧,吃饭都不带挪窝的。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他们三个……”顾南压在陶最身上,搂着他的腰,唇抵着唇,低声抱怨道。
陶最好笑地亲亲他,安抚道:“好啦,也就这段时间情况有点特殊,等房子买了就好了。”
“现在不能买吗?”顾南泄愤般啃了口陶最的唇,问道。
“啊!你属狗的吗?”陶最瞪了他一眼,向后挪动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现在上哪买?哪都没上班好吧!”
“不许跑……谁准你挪开了?”顾南嘟囔着,手上使劲一拉,又把人拉了回来,追着再次亲上陶最的唇,从相贴的唇瓣间溢出一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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