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怕你是人贩子。”
梁泊言无耻地运用起了他的年龄优势:“我自己都是个未成年,你不信给她看看照片。”
许奕也依照他的说法去了,但老婆问:“怎么这个年纪不好好上学,还在搞乐队?”
“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了,”许奕帮梁泊言说话,“这个年纪出来打工都不算童工了,而且那些搞音乐的,年纪都不大。”
歌手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而且很小就会展现出天赋,会不会唱,开嗓就知道。出名要趁早,一刻也不能浪费。
“他长得很像……”老婆话没说完,许奕就知道她要说谁。
“以前我们还在音乐学院的时候,你就喜欢听梁泊言唱歌。”许奕说,“现在我们也变成这个年纪了。”
而梁泊言也不见了。
片刻之后,梁泊言收到许奕的消息,说可以给他们制作,让梁泊言下午三点去帮他接孩子。
梁泊言突然意识到,这么一来二去,吃亏最大的是自己。乐队得到了歌,许奕得到了佣人,而自己成了跑腿的小弟。
好在陈思牧还有点良心,给他的能力点了个赞:“真行啊你,怎么什么人都认识。”
梁泊言想,确实比这群什么事都稀里糊涂的大学生要行一点,再过些天,自己恐怕就要变成乐队的话事人了。
不过今天要练习的,并不是乐队的原创曲目。
他们要去一个酒吧表演,而对于人家来说,原创歌曲听都没听过,更需要一些脍炙人口的表演歌曲来试试水平高低。满意过后,才会请他们去演出。
梁泊言选了首《海阔天空》。这首歌足够红,还很适合乐队,各种乐器都能有发挥,而对主唱来说更有优势,梁泊言熟练掌握粤语,不会像其他的内地歌手一样,带着一些自己都没察觉的口音。
酒吧老板听得投入,甚至跟着唱了几句,一首歌演罢,便已经定了他们。
“你系广东人吗?”老板问,“广东话几好哦。”
梁泊言笑了笑:“我普通话也唱得不错的。”
他选了一颗带水钻的耳钉,戴在耳骨那个位置,侧面对着老板的时候,明明只是一个廉价耳钉,却看起来格外地闪,格外昂贵。
“那就说定了,我们晚上七点过来表演。”梁泊言开始收拾准备跑路,“我先走一步,要去接小孩放学。”
老板目瞪口呆,眼看着梁泊言溜走,转头问剩下的乐队成员:“他这个年纪都能有孩子了?”
陈思牧觉得事情原委实在太复杂,还有些没面子,不准备实话实说,敷衍道:“没有,他打零工,给人接送孩子赚钱,白天还要去人家里给人做饭。”
老板心生同情,但并不太赞同这位主唱的做法:“他这嗓子和长相,随随便便开个直播唱歌都赚得更多吧。”
“我们也是这么打算的。”陈思牧说,“不过以前都是我的鼓放在镜头最前面……”
“早就想说了,这不是纯傻X吗?你觉得谁要看你的鼓啊。”吉他手开始为自己发声,“从来要么都是主唱或者吉他在前面,你在后面老实敲鼓不行吗?你还要抢C位?”
再说了,都给新主唱花了那么多钱置办新造型,再不亮个相,岂不可惜。
于是和老板商量了一会儿,老板便答应了允许他们表演时开直播,但第一不能把工作人员和观众拍进去,第二当然说要在直播里写上酒吧的名字,以作宣传。
万事俱备,就差等梁泊言回来了。
许奕的小孩是个乖宝宝,但却警惕心过强,看来了个陌生人接他,死活都不肯走。说老师跟家长都教过,不能跟陌生人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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