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罢,李昭把灯全都打开,梁泊言问:“怎么样李编,像不像你要的那个人?刚刚化妆师都说分不清我跟梁泊言了。”
“你唱歌就唱歌,不要突然解衣服扣子。”李昭说,“以前开演唱会的时候也是,不知道你搞些什么。”
梁泊言已经对李昭这种扫兴免疫了,骂着他:“歌手也是要配合舞台效果的,唱情歌的时候勾引一下怎么了。你真有病。”
他仍然坐在高脚凳上,凳子下面是轮子,单脚随便一用力,就整个人也跟着凳子蹬了出去。李昭不知道梁泊言在干什么,眼看要摔,伸出手去扶住差点随着惯性倒下的梁泊言。
正愣神时,梁泊言低笑了一声。
“还真以为你没反应呢,”梁泊言说,“这耳根都红了啊。”
李昭说:“这是人的正常反应。”
梁泊言又低头看着:“听我唱歌听成这样,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的。不然我演唱会还开不开了。”
生理反应当然是很重要的,它是最真实的体现。李昭最初也是靠着这些最直观的感受,知道自己的爱欲因谁而生。
“这也是生理反应。”李昭说,“刚刚看到你在灯光下面唱歌,我的电子表提醒我噪音分贝过高,再听下去会导致听力受损耳聋,也是生理反应。”
“我靠你能不能有点浪漫……”
“它还提醒我心率过高,”李昭没让梁泊言把话说完,“所有的生理反应加在一起,我觉得可以回答你那个鼓手提出的问题。”
“我是爱你的。”
怀疑和审视了这么久以后,李昭还是只有这个答案。不是回答给别人听,而是给自己。
不需要追根溯源,不需要从童年开始分析,他仍然是得到了他的结论。
梁泊言没有设想到这种场面,他甚至还是更习惯平时的李昭,说爱他的时候也冷冰冰的,或者老是阴阳怪气。没有多了解他,有时候会胡来,但正如梁泊言所说的,什么都乱七八糟的,但吻住他的时候,从来都会托住他的后颈。
就像现在一样。
第72章
临走之前,梁泊言还要做一个实验,来确保能成功通过律师那关。
陈思牧是不太方便见的,不然陈思牧看他化妆变成这个样子,可能会变成一只尖叫鸡,怒骂他为了男人失去自我,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更没有能力帮他鉴定能不能蒙混过关。
自己的前老板金明曳也不是个好选择,上次都见过一次了,梁泊言上次说自己整容变年轻,现在总不能说又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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