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几人自然走向平等院,而集训营的二军无论初高中生都围拢到岳星阑身边,也包括鬼和种岛以及抱着萨克斯的入江。
“星阑,发生什么事了?”幸村有些担心,他很少在岳星阑脸上看到那么冷的表情,上一次,还是全国大赛时切原和藏兔座比赛,切原被藏兔座打伤。
岳星阑没回答他,而是望向三个教练,问:“你们看到了吧?”
斋藤、黑部和拓植心里齐齐一突,三人迅速交换一个眼神,最后由斋藤挤出笑解释:“都是误会,平等院同学和德川同学是朋友,许久不见……”
“放屁!”岳星阑厉声打断他。
他这一声声音并不小,斋藤后面的话也卡在喉咙里,有些怔然地看着他。
“你家朋友初次见面用网球招呼?你他妈眼睛瞎了看不见这王八蛋是恶意攻击,你他妈跟我说是误会?我把他脑袋打爆也跟你说是误会你信不信?”岳星阑第一次生那么大的气,切原被藏兔座用网球打,这些教练让他们不顾生命危险爬悬崖都没让他这么生气,平等院的球是他接的,没人比他更清楚那球的力量,如果打在人身上,即使能保住性命,也绝对要在床上躺很久,会不会留后遗症都很难说,那不是打球,是谋杀。
整个球场因他的怒吼鸦雀无声,所有熟悉岳星阑,哪怕不那么熟悉但相处一段时间对他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性格脾气有多好,尤其那些向他请教网球求他指点的选手,他总会耐心地指点,不会因为球场上的种种失误或达不到预期埋怨他们浪费他时间,他是一个温柔随和的人。
可现在,这样一个温柔随和的少年被气成这般模样,让他们陌生的同时又与他同仇敌忾起来。
“谁给你的勇气用这种语气跟老大说话?接受我的处刑吧——”气氛陷入凝滞前,平等院身边有人动了,而且是极不客气的以球攻击。
“啪——”球未至岳星阑面前已先被人接下并回击。
“唔……”远野嘴角危险的笑才扬起,一道巨大的冲击力直冲他脸而来,他登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倒飞出去。
幸村站在岳星阑身前,手执球拍,眼神冷厉,说出的话却格外犀利:“放纵恶魔屠戮,维护凶手,日本队成为世界弱旅队不是没有原因。”
此话一出,三名教练齐齐变了脸色,黑部沉着脸道:“幸村精市,收回你所说的话。”
“请问,我有说错吗?”幸村不为所动。
黑部眼神更冷,张嘴欲言,真田抢先一步:“没错!”
他的声音洪亮,气势雄浑,眼神坚毅。他本身是一个性格正直的人,他知道U-17集训营训练的艰苦,从未有过抱怨,即使在训练中受伤他也能安然接受,但他接受不了教练的睁眼说瞎话,更接受不了狂妄的选手用最恶意的方式伤害他人,网球是一项运动,是他们所热爱的运动,不是用以伤害他人的工具。
“啧,真田,你抢了本大爷的话。”迹部在真田之后懒洋洋开口,“本大爷也认为幸村部长说的没错。”
“没错!”
“没错——”
“幸村部长是对的!”
“支持幸村部长!”
“……”
后来的这些人即使不知道平等院无缘无故袭击岳星阑和德川,可他们信任岳星阑,岳星阑不是无的放矢之人,而远野一言不合就用网球“处刑”他们是亲眼所见。
“小兔崽子们,你们想掀起革命吗?”平等院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俯视一群人,“那很遗憾,靠嘴输出没有用,想要有话语权,就拿出让这三个笨蛋闭嘴的实力。”他目光定定看着岳星阑,嘴角扬起笑挑衅:“来吧,明天,让我看一看你有几斤几两。”
说罢,平等转身离开,他身后几个高中生也静静注视一行人一番,架起远野离开。
岳星阑望着他们的背影,视线扫过三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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