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路,直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被他撞的人没怎样,倒是他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堀尾……”加藤和水野赶紧去扶他。
堀尾则揉着脑袋不高兴地瞪向撞(?)他的人,可刚一瞪视,到嘴边的质问就卡在了喉咙里,磕磕巴巴道:“岳、岳、岳……你是立海大的‘伯、伯、伯、伯爵’前辈?”话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小,小到几乎听不见,但可以听见他声音里微微的颤抖。
岳星阑一双红眸低垂望着他,吓得他更是两股战战,眼神闪躲,不仅他,加藤和水野都有些怕他。
“你未免太过沉醉于过去的胜利。”难得的,岳星阑对这几人还有印象,无他,当初全国大赛立海大与青学决赛,这三人,不,就这个满口大话眉毛连一块的小子就在背后说幸村的不是,虽然比赛后并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但堀尾这个小同学他是记下了。如今再听他如此大言不惭,才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堀尾因他一句话涨红了脸,幸村却又在此时开口:“瑞士队会成为世界第二的队伍,自是因为他们有第二的实力。”
可他们不也输给了澳大利亚队吗?堀尾下意识想要以此反驳,但两人说完后根本没打算再停留,而且慑于两人身上的冰冷气息,他也不敢再说。
走出一段路后,幸村忽然说:“我大概明白平等院安排今天名单的用意了。”
岳星阑也点了点头:“日本队连续两天以大比分赢下希腊和澳大利亚队,队内选手膨胀了,是该给他们泼一盆冷水降降温,认清下现实。”
瑞士队对战澳大利亚是吃了亏,可那是因为有军师诺亚在后出谋划策,排兵布阵,所以才打了瑞士队一个措手不及,同样的亏,瑞士队会吃两次吗?
岳星阑觉得不会。
所以这次瑞士队上场的队伍,怎么说,就好像是对照着日本队的安排而来。
木手和大曲组合的对手是皮特·兰比尔和亨利·诺贝尔3世,前一人是集众多才能于一身的天才选手,后者是同样有着天才头衔的贵公子。
论技巧,木手的缩地法会让很多选手头疼,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到达网球落脚点,从而将球回击;大曲是底线型选手,他自创的双刀流在网前几乎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墙。
听起来很厉害,但这些技巧想要克制也不难,比如:面对木手直接将球打到他的脚下或追身球,大可封印缩地法;而大曲的双刀流则可重球暴力破解。
以及,岳星阑所疑惑的另一个问题出现了——
“为什么比赛时可以用双球拍呢?”他将问题问出,如果大曲一个人用自己和木手两人的球拍来完成他的双刀流,他还能勉强理解,可在两人的招式都被封印后,大曲就算了,木手也拿上两把球拍,这就有点不合规矩了吧?
“……比赛规则允许。”平等院有些不耐烦地解释。
岳星阑没说话了,过好一会儿,他才又道:“那要是嘴里再含一把球拍,是不是可以来一个三刀流?”
众人:“……”
唯独幸村很认真回答他:“理论上来说,比赛规则没有禁止的地方,应该是可行的。”
“哦……”岳星阑拉长了音。
平等院听得眼皮直跳,生怕他又蹦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来。
结果等好一会儿他才说:“这场比赛输的几率很大,瑞士队两人都没拿出实力来。”说完他转向幸村,“精市,我们去隔壁球场看一眼。”
“好。”幸村应道。
一到隔壁球场,岳星阑就看到险些又让他喷血,不,喷番茄汁的一幕——杜克和瑞士的两名选手艾伯特·费德勒、兰迪·普古用他们那一身肌肉把球衣给撑爆了,健硕的肌肉大喇喇曝露在阳光之下,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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