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具象化’真的具象化出了你内心恐惧的对手?”岳星阑好奇问。
越前龙雅点头:“我看见了两个影子,一个是我老爹,还有一个,你要不要猜猜是谁?”
“我。”岳星阑毫不迟疑给出答案,不是他自大,而是越前龙雅自己就说过,他是继越前南次郎后第一个能把他压得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的选手。
但是……
“你并不恐惧越前南次郎,对我,应该也没有恐惧吧?”岳星阑问。
“对你我还是有点恐惧的。”越前龙雅摸上自己的后颈,“你那一手刀让我记忆深刻,我是真怕什么时候再发疯惹到你又挨一下。”
岳星阑:“……”
幸村也没忍住笑了,笑过后他便问:“如果对手是具象化的星阑,你有赢的把握吗?”
越前龙雅张嘴欲答,被岳星阑抬手截住:“在你回答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你认为‘具象化’的越前南次郎是真正的越前南次郎,还是披着越前南次郎皮的费尔南德斯。”
问题一出,越前龙雅和幸村的表情都变得十分微妙。
“……为什么你总是能找到一些奇怪的点?”越前龙雅忍不住问。
岳星阑理直气壮说:“我好奇啊,你想啊,在你刻意的引导下,费尔南德斯用陷阱捕捉了你,你如愿和越前南次郎一战,可在我们观众的视野中,你是和费尔南德斯在打球,那么问题来了,究竟你的感官是真的,还是我们观众眼睛所见为真?”
越前龙雅:“……”
幸村顺着他的话思考,他问越前龙雅:“你所见到的具象化的越前南次郎的实力有真正的越前南次郎的实力吗?”
越前龙雅:“……有。”
“但是从我们观众的角度看,费尔南德斯从头到尾没有展现出能够压制你的实力,所以你究竟是在和谁打球?”岳星阑意味深长地问。
越前龙雅陷入了沉思。
休息时间很快结束,上场前他露出了一抹愉悦的笑,朝岳星阑道:“谢了。”
接下来的对手“岳星阑”,他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仁王戳戳岳星阑问。
“没打哑谜。”岳星阑如是说,倒也不是糊弄仁王,而是“具象化”这事他也没法解释,主要他自己就对“具象化”的成型很困惑,所以从越前龙雅的视角和他们观众视角给越前龙雅做了个总结,至于上赛场后越前龙雅要如何理解和破解,就看越前龙雅自己了。
两队选手上场,费尔南德斯笑着说:“领队说你的网球有了很强的提升。”
“他除了跟你说我网球有提升外,应该还有告诫你要注意我的‘吞噬’吧?”越前龙雅语气不疾不徐,眼神带上了上一场没有的认真。
费尔南德斯表情未变点头:“领队确实这么说了,但我可能无法遵循他的意见回避你的网球,因为我对‘吞噬’很好奇。”
选手区的越前南次郎挠挠后脑很无奈:“少年怎么不听劝呢,没有队长的实力,‘吞噬’可是很危险呐。”
梅达诺雷道:“罗密费尔很聪明。”
“我家小子也很聪明。”越前南次郎说这话时还是很骄傲的。
弗里奥大声提醒:“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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