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这种类型被绑者的,往往是更加残忍的酷刑,或者死亡。
‘我会说的!我全部都会说的!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迎接这种类型的, 大概率是榨取价值后的灭口, 极少部分会被绑架那方吸收进组织。
早已离开咒术界的男人带着那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他也已经打定主意要带进地狱的秘密坐在男人的花天酒地, 一杯一杯的往嘴中灌着酒。
‘如果不知道的话就好了。’
男人扬起一抹自嘲的笑, 沉沦于酒精的麻痹。
然后, 被不知有何所图的人绑架了。
[“请把天元的信息全部吐出来。”]
[“请不要到死都不愿意说出一些话。”]
绑匪们用或威胁或怀柔般的话语这么问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
而男人只是半睁着他那双猩红色的眼睛, 沉默以对。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张口说出一个字, 那么很快,那荒谬的秘密便会被他吐出。
忍耐, 这是男人最擅长的事情。
“真的不打算说吗?”
金发黑皮的青年从腰间拔出木仓支,优雅的上膛。
于是, 泛着寒光的枪头指向男人的肩膀, 青年得体的笑着,紫色的眼眸微垂。
“真的, 不打算说吗。”
无论是怎样的话语, 怎样的威胁, 哪怕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也一样, 绝对、绝对不能说出去。
‘为什么想知道那个秘密’这种问题,他早已经问过很多想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无数次,也早已听过无数个不同的答案。
一个人知道这种秘密, 实在是太狡猾了。
“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男人抬头看着金发黑皮的绑匪, 用沙哑的声音问。
黑心安室沉默一秒, 愿者上钩:“愿闻其详。”
“我有一个弟子。”
他说的很慢,但每个字中都浸透着骄傲。
“这么说也许会让她不高兴,但,她的确有一双和她家里的族人如出一辙的双眼,那是一双天生傲慢的眼睛,眸色是和她头发如出一辙的暗绿。”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咒术师的,但,她绝非强者。”
男人缓缓的说着些和所谓秘密毫不着调的话语,表情称不得上冷淡,只是单纯置身至外。
“她很弱小,在人群中甚至属于随波逐流的类型,她用傲慢伪装着自己,不断的否定自己,也否定着他人。”
“‘和我一起烂在这个家族里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要上进?为什么要背叛我?’被压迫,说不定也会无理取闹的这么想着,发自内心的,也浮于表面的指责着自己的同胞姐姐。”
“于是,她就可以算是一个自私、弱小、无能,且随波逐流的人。”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唇角微微翘起:“我啊,经常会想,那种不把弱小咒术师当人的家族,怎么会培养出他这么好的孩子?”
“为了不拖自己姐姐的后腿,甚至不惜向我这种渣滓寻求帮助,说不好怕我杀她灭口,还辛辛苦苦准备了什么让我没办法对她下杀手心的后手,但就是这样才足够可爱啊。”
“她那种类型的孩子是很容易被人讨厌。”
他叹了口气,忽然轻松了起来:“明明才来事务所里几天,而且还是请求帮助的那个,结果每天人渣人渣的叫我,就连季桑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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