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是谁,在直面时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压力。
感觉那两个人离开后,店里的空气流通的轻快多了。
北木朝生感觉自己被绑架了,他反手抓住琴酒的手臂,想要把自己的衣领解救出来,结果在空中荡了两下,完全没撼动对方。
琴酒把他塞进车子后座,自己也挤了进来,北木朝生担心他压住自己,干脆主动先翻身压在琴酒腿上。
跨坐上来之后,北木朝生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姿势好像有点过于熟悉,并且危险。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退下去,琴酒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抓向自己这里:“投怀送抱?”
北木朝生恼火道:“我这是要揍你的姿势!”
琴酒发出一声嘲笑,他粗糙的指腹滑过青年脖颈与下巴交汇处细腻的肌肤,漫不经心又透着几分暧昧:“想怎么揍我?”
北木朝生本来就是说说,被他这么嘲笑,当即举起拳头。
可惜挥了一半便被人握住,就像是被捏开爪子的猫一样,被人一捏便感觉酸涩,不由松开手。
“他们居然敢放你这么出门。”琴酒缓缓道,他的声音低沉冰冷,有种自然的森寒:“爪子不锋利的猫,放出来就会被捕食者吞吃入腹。”
北木朝生抿起唇,他跨坐在琴酒腿上,能感觉到自己压着对方的风衣,触碰到坚硬的物体——是枪。
琴酒确实有备而来,但车内狭窄的空间对他来说十分有利,只要用超能力将琴酒控制住……就算伏特加在前边也没办法阻止这个结果。
问题在于有没有其他组织的人在。
北木朝生还在思索这件事,另一侧的车门打开,苏格兰坐进来。
随着他的进入,咖啡与糖果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们在做什么?”他反手关上车门,直接握住北木朝生的一只手臂,将人拽向自己:“趁我不在的时候偷跑就没意思了。”
北木朝生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但腰被琴酒扣住,目前像是变成了什么夹心饼干,浑身都觉得怪异。
“苏格兰?”他有些惊疑不定地小声呼唤。
苏格兰握着他的手,在上边写下不要急三个字,面上却温和地道:“我知道朝生不想和琴酒在一起,来我这边。”
腰部被握着的力道加大了,北木朝生嘶了一声,努力想从两人中间钻出去:“我自己坐。”
这是什么奇怪的场面,他见过威士忌三个人任意搭配的修罗场,但琴酒和苏格兰,别说见过,甚至都没想过。
太怪了。
北木朝生一手一个想把人推开,但这两人都纹丝不动,甚至越过他进行眼神交锋。
尽管他们离得很近,但北木朝生还是感觉自己现在像拔河的绳子。
他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今天的计划,北木朝生才捡起人设,对着琴酒怒道:“我说了我们结束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然后再转向苏格兰:“我和你见面不是来被你和琴酒拔河的,说什么愿意重新和我开始,只是想帮琴酒抓我的吧?我就不该来见你。”
“你是为了和苏格兰重新开始吗?”琴酒忽然低声道:“到这一步还在演戏,嘴巴里果然没有一句真话。”
北木朝生被哽了一下。
苏格兰约他出来,两边都各自有目的,琴酒却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琴酒继续道:“他们在你身上装了窃听器吧,在哪里?”
那只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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