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你们去把,我晚上跟几个旗长说好要指点他们功夫。”
之前也能看出来,俞大猷身手很不错,仅仅一招就将人高马大的陈二狗甩了出去,但其实他的身手可不光是不错那么简单。正所谓“穷文富武”,这时候能练武的,一般都是家里条件不错的。俞家世袭百户,他父亲交友甚广,在其四五岁的时候就四处请福建当地名师教导儿子。在两年前,俞大猷做了件大事儿,他自己一个人领着根木棍跑到少林寺讨教功夫。
在战胜了少林所有高手后,满意离去。
至此,俞大猷的名声是彻底打开了,如果不是北边突然起战事,他此时恐怕还在老家快乐地四处找人切磋。
可能也正是因为有过人之处,导致他没办法和旁人一样对着上位者逢迎拍马,看不惯仇鸾的做派,所以在军营处处遭人针对。
“我觉得吧,你有时候该服软得服软……”好友赵五规劝道:“这儿又不比泉州,你像上次,要不是冼真人大人有大量,你这不是要吃大苦头。”
“闭嘴吧你!我都听说了,你们俩现在一到吃饭的时间就端着碗跑到那装神弄鬼的营帐附近蹭饭,丢不丢人啊!”俞大猷毕竟也才只有二十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直接与朋友们打闹起来,勒住两人的脖子让他俩保证与冼如星仇鸾保持距离,跟自己一样有骨气!
“咳咳!行行行,我俩一定坚贞不屈,不受奸人蛊惑!跟你一样行了吧!”赵五张六连连对天发誓。
突然,身后传来道女声:“什么奸人蛊惑?”
三人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冼如星笑眯眯地站在后面。
说人小话还被撞见难免尴尬,俞大猷转身,面色涨红,低头支支吾吾。
冼如星并没有为难他,而是转头看向其他两人,缓缓到:“你就是赵小旗?”
赵五还记得与自家兄弟的保证,目不斜视道:“是,见过监军。”
“我记得你五天前上交过一份关于蒙古人战马特点的研究,我读了几遍,写得真好,现在像你这样懂后勤又细心的小将不多了。”冼如星点点头,对着赵五夸赞道。
赵五愣了下,他平日是喜欢研究马匹,这次上战场自然也不例外,但此都为末流,也不太受重视就是写着玩玩,结果没想到竟然真会有人看,当即乐开了花。
冼如星鼓励了他几句,接着又对张六道:“我听说你火器用得是全军营最好的,喜欢火门木仓吗?改日送你一把。”
张六受宠若惊,虽说朝廷对火器管制不严,但火门木仓还是挺贵的,推脱两句推不过,最后美滋滋地点头。
俞大猷见女道士不过几句话就把两个好友哄得屁颠屁颠的,不由心中怒骂没出息,表情愈发臭了。
冼如星好像没注意到一般,继续道:“对了,我们制作坊刚生产除了一批新军械,你们要来试试吗?”
“好啊好啊,”赵五张六下意识答道。
俞大猷重重咳了两声,见他俩都埋头不敢吱声,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跟着冼如星走了。
到了校场,冼如星先是让张六实验了下火门木仓,张六用后表示比一般的轻巧太多了,但依然有火门木仓的老毛病,准度不行,火.药还不容易点着。
冼如星命人拿笔记下,之后又拿了另一种武器,相比于火门木仓,这种的外形已经有了些现代的影子,它的外面有根被油浸泡过的麻绳,使用的时候先扣下扳机,等点燃的绳子烧到里面火.药之时,子弹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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