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时歌不是诈他的吗？
怎么可能真的有证据？
时歌抚摸着小狗的头，“动物是有灵性的。它既然愿意跟着你，当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它亲眼目睹了你杀害它的主人，即便不会说话，也会守护好你杀人的证据。”
这也是小狗身上的伤痕的由来。
当她和119找到小狗的时候，它正在被人殴打，但是哪怕被打得嗷嗷惨叫，也依然护着脖子上的项圈。
小狗可能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证据，只知道项圈是主人给他的，有了项圈，它就不是流浪狗，是有主人的。
时歌又挠了挠小狗的下巴，“人与人之间相处，肯定会有摩擦，有恩怨。记恨也好，真恨也罢，不是深仇大恨，到了伤人性命的地步就太有伤天和了。”
葛天娜眸子震动，看向时歌。
但时歌并没有看向她这边，只是在逗弄着小狗。
张瑞被带走了。
葛天娜也结束了直播。
她感谢了直播的工作人员，看向黑黢黢的直播屏幕。
时歌那话，是对她说的吧？
应该是吧？
那话要是放在张瑞身上就太奇怪了。
……
第74章 老美女
范晓林和何戒绅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瑞被带走。
梅姐也惊住了, 这这这，真的杀人了？
郑导到底是怎么选的人？杀人犯也能往节目里塞？
郑导：“……”这能怪他吗？这谁能想到对外名声特好，人人交口称赞的天才医生背地里是个杀人犯？
再说了, 这对不错了, 葛天娜不是没问题吗？
时歌挥了挥手，让119牵引着小狗离开，然后看向欧阳习习，“欧阳女士, 你的公公既然是被张瑞杀害的，那么你就有权依法以自己女儿, 死者外孙的名义向张瑞追回所有的卖房款。张瑞这个人很小心谨慎抠门，不相信任何人，所以钱还好好地待在他的银行账户上，并没有用掉。”
“真的吗？”听到这话, 本已经绝望的欧阳习习再度迎来了希望, “所以，我女儿有救了吗？”
“单说钱的话, 应该能解决。”
“谢谢时小姐，谢谢时小姐。”
梅姐看到这一幕，眸光微动, 也算是本期节目第一对cp唯一的一点好消息吧？
这时，弹幕终于反应过来了。
【所以张瑞是为了钱，才杀了老人的？我的天啊, 这不就是吃绝户吗？看来人还是要有一个孩子。】
【说得像这个被害的老人没儿子似的。再说了，死都死了, 绝户谁吃不是吃。】
【我以为张瑞是好男人。】
【只有我一个人关心天娜的弟弟和父母吗？他们是不是也是张瑞动的手？如果是的话，张瑞是为了什么呢？为了天娜吗？他为了保护天娜而杀人。天呐, 他居然为了保护天娜而杀人！】
【本来已经赚够了钱，但是为了自己的女朋友以后不再被吸血鬼的父母骚扰，竟然去杀人。呜呜呜，感动……】
时歌：“……”
杀人是为了钱啊。
按照张瑞的性格，在发现葛天娜有钱且对自己有意思的第一天，张瑞就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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