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练习骑射之外,叶则坚持每日晨起站桩练剑。往往半个时辰下来,他纤细的双腿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令见者无不感到心疼。
但是,几天过去后,萤火就发现五殿下站桩的时间变长了、站桩的时候也更稳当了。
叶则进入这个身体将近一年以来,由于病痛的折磨就连睡觉都不得安宁,每天醒来的时间都是时早时晚为了在进入国子监后不至于上课迟到,他必须要养成每天卯时就起床的生物钟。
叶崇和叶岺见叶则这么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又几次三番在教导骑射的武官口中听到他对叶则的赞赏,心里一股少年人不服输的劲头顿时就冒了出来。
说什么也不能输给五皇弟!
这日,叶则刚从演武场回到昭光殿没多久,就接到了淮晋侯的拜帖。
叶则读完了墨痕微微凸起的拜帖,将其收好,说道:“萤火,研墨罢。”
萤火应了一声,站在他身边垂首研墨。
叶则提笔蘸了墨水,沉吟了一下,这才落笔写下了回帖。
大致意思就是淮晋侯光临,自当扫榻相迎。
待回帖上的墨迹干了之后,萤火将其封好,便嘱咐一个小太监送到镇国公府去。
次日,叶则自御书房下了学回到昭光殿用膳。
一踏进正殿,他就听见了厉寒朔的声音。
“多日不见,殿下看来康健了许多。”
叶则淡淡一笑,说道:“还要多谢淮晋侯予我的九清丹。”
九清丹是厉家用来为子孙后代驱毒淬体的药物,制作材料皆是价值不菲的药材。
厉寒朔肃然道:“殿下,我已说过了。”
叶则疑惑地望向他,“什么?”
“不必对我言谢。”
叶则这才恍然大悟,有些赧然地说道:“我们相识不久,那怎么好意思呢?”
厉寒朔觉得有一支箭“嗖”地一下射中了他的膝盖,莫非只是他自己一头热?
他抿了抿嘴唇,说道:“我听闻殿下明年开春要报考国子监,殿下入了国子监,我们往后便是同窗了,接触的时间想必不会少。”
叶则暗自腹诽您这是哪来的自信?
他也不询问厉寒朔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只是点点头道:“淮晋侯所言甚是。”
厉寒朔道:“我虽然只在国子监呆了一年光景,但自问对它也有几分了解。殿下如不介意,用过午膳我再说与你听。”
早在得知自家幼弟想要报考国子监的时候,叶鸿就把国子监的状况一股脑地说给了叶则。
不过,叶则并没有拒绝厉寒朔的好意,反而笑道:“如此甚好。不知淮晋侯可曾用过午膳了吗?”
“不曾。”厉寒朔牵住他的手,一边向着膳厅走去,一边说道:“殿下可以直呼我寒朔,淮晋侯是给外人喊的。”
外人?
叶则不禁弯了弯嘴角,“寒朔。”
厉寒朔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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