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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拿我的长?枪。”
穆珩阳心乱如麻,连忙走开几步去拿自己被人挑飞的红缨长?枪。冰凉的枪?身让他稍稍冷静了些,随即就想起了险些被他们遗忘的蒙面人。
这一次他顺利地在没有化为血水的三个蒙面人身上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们的右臂上都有一个暗红色的刺青。
“那是――”上官雪并未表露出惊讶的神色,显然也想起了明尊峰崎岖山路两边迎风招展的黑底红边旗帜,“天魔教的徽记。”
“嗯,如我所料。”穆珩阳点了点头,说道:“正好遇见了道嵩大师,可以问一下他印溪身上有没有海洋玉髓。”
道嵩僧人站在一旁,听见他们的交谈,微微笑着解答了他们的疑惑:“印溪身上的确有一块海洋玉髓。”
穆珩阳激动得握紧了拳,追问道:“玉髓正面的图案,看起来是不是像一个‘则’字?”
道嵩僧人回想了一下,点头肯定道:“确实形如‘则’字。”
“太好了,”上官雪冷若冰霜的脸上立刻绽开了微笑,“真是太好了……”
穆珩阳看着她的笑容,嘴角的弧度不由弯得更大。他注意到了道嵩僧人迷惑不解的样子,说道:“大师,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会解释给你听的。天快黑了,我们还是早点赶路罢。”
闻言,道嵩僧人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女施主伤势颇重,不便行动。如不嫌弃,贫僧的坐骑就让给你乘好了。”
穆珩阳忙道:“怎么可能嫌弃呢?不过,大师您的坐骑在哪?”
“来了,”道嵩僧人望着磨磨蹭蹭走过来的一头小毛驴,笑道:“这就是贫僧的坐骑。”
穆珩阳:“……”
“……”上官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多谢大师。”
自从上一次叶则主动求?欢之后,他与池韶司之间的隔阂就消失了。
池韶司充分理解到了他在叶则心目中的地位,不再绞尽脑汁地想要抹除叶则脑海中不利于自己的记忆。
而叶则虽然喝了大半碗汤药,但似乎是因为药性相冲的缘故,在与池韶司缠?绵一夜醒来之后,他并未失去近些时日的记忆。
对此,池韶司一方面暗恼于自己多此一举的行为,一方面又为能够与叶则坦诚相待而高兴。
叶则却没有他那么纠结的心情,只是兴致勃勃地开始深入研究药性为何会被抵消。
这一日,难得天朗气清,叶则与池韶司相携来到梅园。
一人吹笛,一人舞剑,偷得浮生半日闲。
池韶司唇畔带笑地看着叶则,吹奏着悠扬婉转的曲子。
天空蓝得透澈清明,地面是白雪铺就的软毯。随着叶则舞剑时的步伐,他脚下覆盖着地面的落雪也纷扬散开,露出了底下的黑色泥土。
虽然不是在与人打斗,只是和着笛音舞剑,但藏心剑凛然如一泓秋水的剑身与寒冷空气摩擦发出的细微清响,还是让枝头盛放的寒梅簌簌惊落。
池韶司近乎贪婪地望着这一幕,不知不觉间,一曲已尽。
叶则停下动作,微微笑着望向他,“等到开春的时候,我们一起四处游历罢。”
池韶司想也不想便答道:“好啊,你想去哪里?”
叶则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问道:“你不觉得我的要求有些过分吗?毕竟,你还是天魔教的教主,总是不见踪影要怎么让下属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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