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的冬日严寒而漫长,这样萧条冷寂的景色已经屡见不鲜。只可惜,叶则没有在明尊峰景色最美的时候来到这里。
池韶司心底的遗憾一闪即逝,随即就大步流星地带着九位堂主离开了。
他会平安归来向叶则负荆请罪的。
与此同时,穆珩阳和上官雪带着道嵩大师走进了通往察宛宫的地下密道。
穆珩阳在前引路,作为西山穆家堡的少堡主,他对机关暗器之术有一种天生的敏锐。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穆珩阳忽然顿住了脚步,对着一面墙壁左右敲打了一番。
“这条密道被堵死了,”他眉峰紧蹙,退开几步观察着周遭,脑海中闪过那张上官雪从池天汉手里得到的地图,笃定地说道:“那张地图并不完全。”
上官雪道:“既然如此,定有其他密道可走。”
穆珩阳咧嘴笑了笑,“你说的没错。”
他在墙壁上摸了一会儿,突然用力按住一个地方,“就是这里。”
话音刚落,石门应声而开,数支淬毒的冷箭迎面飞射而来。
“小心!”上官雪立刻从后面扑倒了他,箭支破空的“嗖嗖”声在耳边响起。
“阿雪!”穆珩阳顾不上查看自己正面着地的俊脸,连忙反身抱住上官雪,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咳咳……”一直默默无闻的道嵩大师猛烈地咳嗽了两声,说道:“施主,贫僧用真气为你们挡住了箭支,不会有事的。”
穆珩阳:“……多谢大师。”
“……还不放开我?”
上官雪轻轻推了推穆珩阳,羞恼的语气有别于平素的冷淡。
“嗯?啊!失礼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松开怀里的温软馨香,穆珩阳还是收回了自己的禄山之爪。
三人继续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在推开一扇厚重的暗门之后,他们看见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室。
璀璨明珠照耀着黑暗的地下宫殿,原本禁锢着池天汉的锁链被孤零零地扔在地上,斑驳的血迹从内殿一直向外延伸而去。
穆珩阳脱口而出道:“池天汉逃了!”
“事有轻重缓急,”上官雪冷冷说道:“日后,我必会杀了他以谢师恩。”
“阿弥陀佛,”道嵩大师垂首宣了一声佛号,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上官雪语气冷漠地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大师不必多言。”
“大师见谅,”穆珩阳用手肘捣了上官雪一下,尴尬地笑道:“阿雪心直口快,说话总是不经大脑,您别跟她见怪。”
上官雪:“……”
她表情阴沉地盯着穆珩阳,默默无言。
道嵩大师浑不在意地笑道:“施主放心,贫僧不会在意这些琐事。”
叶则盯着幔帐上的花纹发呆,寝屋内寂静无声,孤独犹如狂涌而来的海浪瞬间淹没了他。
池韶司究竟在隐瞒什么事情?为什么又给他下药?
如果不是他的抗药性强,也许他会一觉睡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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