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江湖上地位尊崇的五大门派之一,东湖水云宫少主成亲自然是一大盛事。订好良辰吉日后,江清秋就派人向各大门派送去了邀请函,广邀名门前来观礼。
成亲前夕,叶则面色依旧淡漠不见喜色,根本不像是即将美人在怀的新郎官。
江岚早在两个月前就搬去了天璇岛待嫁,只等着他明日将她迎入玉衡岛紫钧殿成为名正言顺的少夫人。
夜间沐浴过后,叶则披散着一头垂至腰际的黑发,安静地坐在桌案前执笔写信。
也不知道江清秋哪里弄来的药方,竟然只用了短短三月时间便让他剃得光溜的脑袋上长出了一头浓密亮丽的长发。
殿内烛火煌煌,入眼皆是鲜艳的红色,器具上或饰有红色囍字、或绑缚着红色绸带,一片喜庆洋洋。但与想象之中的热闹非凡截然相反,紫钧殿内除了烛花爆开的轻响,只有笔尖在纸上游走的细微声音。烛光将叶则悬腕落笔的影子照映在窗纱上,孤影斜长,寂寞伶仃。
叶则不紧不慢地写好了一封信,以蜜蜡封口后放进锦盒之中,而后将其置于博古架上。
一阵冷风吹过,穿透单薄的衣衫,在他皮肤上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叶则微微垂下眼睫,心如擂鼓,但走向梳妆台的脚步依旧不疾不徐,十分镇定自若。
他展开叠放整齐的喜服看了半晌后,动作和缓地将其穿到了身上。红艳似火的颜色慢慢覆盖住了他一身白色的亵衣,愈发衬得镜中之人眉目如画,活色生香。明明神色淡漠冷清至极,偏偏又流露出叫人骚·动不安的糜·艳芬芳
。
他伸手拿起腰带,与此同时,有人却握住了腰带的另一端猛地用力一扯,让他毫无防备地向后跌去。
叶则掌心朝后一拍,想要逼退来人,没想到对方不闪不避,直接化去他掌间真气,拽住他的手向后扯去。
那只手温度炙热,紧紧箍着他不放,像是烧红的锁链。
“阿则,你穿喜服的样子比我想象的更好看。”
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如天边炸响的惊雷。
哪怕叶则早已料到来者何人,可当亲耳听到对方的声音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神思恍惚。
池韶司趁隙贴了上来,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叶则的耳垂。
叶则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手肘向后一捣。
池韶司闷声不吭地受了这一重击,长臂一伸一手搂住叶则的腰肢,另一只手却紧紧捉着他不断挣扎的两只手腕扭压在背后。
“怎么?三年不见,不认得我了?”
“你来了。”叶则紧皱着眉,他的手腕被池韶司扭得生疼,似有脱臼迹象,“松手!”
池韶司闻言笑了起来,那低沉笑声响在耳边,平白叫人毛骨悚然。倏尔,笑声一停,他冷冷说道:“阿则,你可真是绝情。我不远万里亲自来见你一面,你竟然还对我横眉冷目,是怕我搅黄了你的亲事吗?”
叶则冷笑道:“是又如何?”
“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池韶司眸光幽幽,俯首贴着他的耳畔,吐息炽·热地说道:“我赔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不等对方回答,他掐着叶则腰肢的大手已经往下滑去,隔着两层衣物直接握住了要害,开始上下撸·动取悦叶则。
叶则身体一僵,无声地喘了口气。时隔三年没有开·荤,此刻他也有些心·猿意·马,但比起享乐,还是池韶司的身体状况更为重要。
他沉声说道:“你先停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池韶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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