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露出少许攻击性。
“喵——”轻轻地一次哈气。
效果立竿见影，作为被针对的目标，鲨鱼人立刻感到头部撕裂似的发疼，起初还算轻微，还能忍受，可越是忍着那股疼痛就越是强烈。
这时候布鲁也读到了鲨鱼头脑子里的想法。
猫猫面露疑惑：阿曼达是谁？自杀小队又是什么？
都是些新鲜的名词，布鲁从未在任何人口中听到过它们，人类也不知道猫猫在想什么，倒是因为鲨鱼头突然抱住脑袋的动作而警觉起来。
“脑震荡？”斯塔克怀疑。
史蒂夫没吭声，巴基也保持沉默，两人依旧是警觉的，没有放松，也不会同情敌人。
战争中从来不缺装模作样的俘虏和敌军，和到底是平民身份的斯塔克不同，两位超级士兵在这方面可以说是十分冷酷无情。
就算鲨鱼人真的脑震荡，也要等蝙蝠侠过来完成了交接，再让蝙蝠侠去处理，他们是不会为此多动一步的。
斯塔克就看着他们。
看着看着，头顶上传来AI的声音，汇报蝙蝠飞机正在接近中。
很快变成“已进入悬停状态”。
斯塔克就知道蝙蝠侠要下来了，他让史蒂夫和巴基先离开，给大蝙蝠留出舒适空间。
果然几乎是前后脚的功夫，通往天台的门自行打开，蝙蝠侠一发麻醉剂直接扎到鲨鱼人的身上，强效麻醉剂瞬间就让这只鲨鱼进入了梦乡。
“他身上有问题。”蝙蝠侠简单解释，然后拿出扫描装置开始检查。
查到了巴顿留下的追踪，蝙蝠侠拿着追踪器看向斯塔克。
斯塔克完全不怂，他有自己的无懈可击的理由。
“这可是布鲁送给我的礼物，我有处置权。” 斯塔克理直气壮的说道。
蝙蝠侠不理他，继续搜索，很快又在鲨鱼人的脑部找到了一个特殊装置，埋在脑部非常危险的区域，一旦收到信号就会高热，对大脑造成不可逆转的破坏，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的接收端已经被损坏了。
“看起来这头鲨鱼人是被坏人抓走去做苦力了？” 斯塔克粗略推测，“比鲨鱼人还坏的坏人？”
那就是政府的人。
阿曼达。
蝙蝠侠在心里找到了最大嫌疑人。
“小丑女昨天也失踪了。”
“从阿卡姆。”斯塔克听着都觉得魔幻，“从你眼皮子底下？”
蝙蝠侠已经有了完整的推测：“对方知道丧钟来了哥谭，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能猜到那几天我没空。”
“看来这头鲨鱼不适合放回哥谭了，你的窝漏风了呀。”
斯塔克承认自己在幸灾乐祸，并大大方方的承受下蝙蝠侠发出的“不赞同的目光”。
人类又谈论了一会。
布鲁支棱着耳朵，捕捉到“阿曼达”、“政府”、“小丑女”、“哥谭的入侵者”几个比较重要的单词。
总结一下：阿曼达带人入侵了哥谭，绑架了小丑女，鲨鱼头也是这么被带走的，至于带走去干什么，估计不是好事情。
蝙蝠侠提到鲨鱼人以前的性格很莽撞，几乎不可能服软，每次都要电晕才能消停。
而这次鲨鱼人却被猫猫揍到妥协了。
“看来是吃了很多苦。”斯塔克就感叹。
这个鲨鱼人从实验室逃出来后还没干什么坏事就被蝙蝠侠关起来了，手上并没有沾染无辜人的鲜血，这就让他在超级英雄眼里多了点人样，也有了点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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