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在我身上,我没有什么可辩的。若我说我没有勾结旁人,没有生事的心思,难道你就信吗?”
他声音微哑,仰着头看她,“你杀了我便是了。只此事与他人无关,请你不要牵连无辜。”
院墙高得很,将外间的景色尽数隔绝,加之府衙里生此变故,人人畏惧,不敢走动出声。一时之间,四下里静得厉害,使他不禁生出了一种错觉,好像天地间也只剩下他二人沉默相对。
赫连姝站在他跟前,脸色阴鸷,像是冬日里难得的太阳也捂不热她半分。
许久,她才哧地一声,笑出来,“你有那么大的脸面?”
崔冉怔怔望着她。许是这一日一夜折腾得狠了,精神不济,竟有些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随后便见她缓慢地蹲下身来,与他平视,唇角微扬,眸子里写满了轻佻和讥讽。
“你想用自己一死,保你哥哥,还有背后的人。”她忽然伸出手,在他颊边逗猫儿似的碰了碰,“小皇子,你是怎么以为,自己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你!”
崔冉让她摸得浑身不自在,猛地偏开头,既急又气,偏生又不懂得该怎么与她争辩,肩头一起一伏的,极是露怯。
赫连姝挑了挑眉,话音里透着不耐烦,却又有几分好笑的模样,“又要哭,哭不死你。”
她说着,蓦地伸手,一把扯着他站起身来。
“你做什么?”崔冉不由得一惊,急道。
她斜眼瞧着他,“不是想让本王杀你吗?怎么,这就反悔了?”
她的力气大,崔冉敌不过她,只能让她一路拉扯着往前,但她手底下的分寸倒是比先前轻了不少,至少不再推推搡搡的,直将他当仇人看待一般。
只是崔冉让她扯着进了屋子,却是越发的回不过神来了。
屋子便是他此前睡的,陈设极是简单,虽然昨夜起了火,里头倒是没有什么损坏,甚至连一桌一椅,都不曾挪动过。
想来只因那县令也是个会算账的,他昨夜与赫连姝既躺在一处,便没有道理非要烧毁两间院子,她在这一处放的火,多半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嫁祸罢了,是以烧得厉害的还是院墙底下,至于这并没有人睡的空屋,倒是得以大致保全了。
但他只不知道,此刻赫连姝强拉了他进来,又是意欲何为。
他目光含了几分警惕,忍不住打量她。他倒也不信,她当真要杀人的时候,还讲究什么人后动手。
赫连姝看了看他的模样,就挑起了唇角,“刚才不是喊得很响亮吗,这会儿知道怕了?”
他默默退了半步,却还倔强扬着下巴,“谁怕了。”
眼前人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竟笑出了声。
“好,那本王动手的时候,可不许哭。”
“我……啊,你做什么!”
崔冉正惶然无措,忽地脸色一变,蓦地一声就喊出来。
赫连姝两步就近了他身前,一手将他揽过去,另一手竟径直探向他的腰带。
他身上穿的,是她前几日让人置办了来的袍子,衣料轻软,修身妥帖,腰间有束带,勾勒出男子腰身。民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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