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上这张人畜无?害的帅脸,她好像就说不了一个“不”字。
想起?自己以前总笑话蒲斯沅他们,只要一对上自己的爱人就没?有一点原则可言,那些雷厉风行、说一不二都瞬间成了儿戏似的。可谁曾想, 到了如今,竟连她自己都成了这幅荒唐模样。
叶舒唯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几句, 如同古时宫廷中的帝王那般抬起?了一只手:“你要是胆敢欺君罔上……”
邵允笑着握住她的手, 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鄙人必自行谢罪。”
“你欺君罔上,光是自行谢罪就能算过了?”她抬起?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也不对自己下点狠手以表诚意,比如自宫什么的?”
邵允走?向浴室的脚步因?为这句“自宫”不自觉地停顿了下,无?奈地继续配合她演戏:“就算我愿意自宫,圣上您也不愿意吧?这毕竟这也关系到您的幸福。”
“没?事。”她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圣上可以柏拉图的。”
邵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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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被“柏拉图”这三个字所?震慑到了,这回再进浴室, 邵允当真?全程表现得十分规矩,甚至在差点要擦枪走?火前, 先行一步离开?了浴室。
等叶舒唯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出来,她看到邵允坐在书桌前、神情似乎有些头痛欲裂。
“怎么了?”她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朝他走?去,嘴上还不忘调侃他,“三少爷,君子不好当吧?”
邵允示意她坐到自己的怀里,他伸手拿起?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吹风机插上,用一种自嘲的语气回答她:“当君子确实是一种修行,可我宁愿当一时的君子,也不愿意跟你一辈子柏拉图。”
见叶舒唯笑得前仰后?合,他也忍俊不禁:“我头疼,是因?为刚才接了个电话。”
“大半夜的,谁给你打电话啊?”
“周煜。”
叶舒唯把毛巾扔在一边,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转头问他:“怎么了?是吴赟那边有什么最新的进展?还是吴浅浅有什么情况?”
邵允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一言难尽:“都不是。”
“?”
“他大半夜打电话来,只是想关心我的初次表现是否合你的心意。”
“……”
“小执和小念上哪些地方去找药膏、买小玩具,也都是拜他所?赐。他让我记着,我俩欠他一份大恩情。假以时日,要我们找机会好好偿还他。”
他说完,头痛欲裂的人里又多了一个叶舒唯。
邵允怕她着凉,很快打开?吹风机开?始认真?地给她吹头发。
叶舒唯在一片嗡嗡作响的机器轰鸣声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他睡衣的前襟,一脸大冤种地问他:“该不会明儿一早,全珑城的人都知道我俩睡了吧?”
邵允一本正经地回答:“以我家?这三只大喇叭的功力,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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