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下次不用这么听话,他喝醉了就给他端碗醒酒汤,哪能这么纵着。”
这都醉成什?么样子了?满嘴的胡话。
刘彻可觉得自己清醒无比!他被?这力大无穷的妇人一路挟持到寝殿里来,不容分说就往床上按,这妇人还吩咐他的宫人,说不允许纵着他!
陈后再娇纵也不敢这样!卫后更是温婉贤良,而这妇人……刘彻脑子嗡嗡的,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形容,他也许是喝多了点酒暂时不记事,可再不记事,他到底是怎么宠上这种妇人的?
可能是年纪大了,开?始迷恋这种力大无穷的年轻、看着也不怎么年轻,也许是跟着他有些年头了。
刘彻躺在床上,几次试图越狱,每日艰难地掀开?被?褥想跑,就被?姬时轻而易举地按回去。没多久宫人端着醒酒汤来了,姬时一只手按住不断挣扎的刘彻,劝哄道:“好?了,喝完汤就老老实实睡了。”
刘彻瞪大双眼,两手虚抓,不甘而又悲愤欲绝地看着这准备给他灌药的毒妇,朕都为你解散后宫了,可见宠你宠到什?么地步,你竟以此相报吗?
姬时捏开?刘彻的嘴,给他灌了醒酒汤下去,只喝进去了两三口,刘彻就不再挣扎了,等一碗汤灌完,刘彻甚至都不试图逃走了,看着十分疲惫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道:“朕愧对祖宗,让江山社稷落到你这毒妇之子的手里……”
姬时慢慢感觉自己听出了点什?么,托着下巴坐在床边上,静静地看着刘彻。
刘彻的眼泪从眼角两边滑落,想要别过脸不让姬时看见,但酒劲上头脑袋昏昏的,似乎是觉得自己快死了,刘彻瞪圆了眼睛,万分不甘地看向?姬时,似乎要死死记住她的脸,记到地下去。
姬时叹了口气,温热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刘彻的额头,然后向?下捂住了他的眼睛,“二哥,我没下毒,你也没死,你就是喝了碗醒酒汤,好?了,乖乖睡。”
刘彻不信,但此时腹中有了些温暖,困意又渐渐上头,他死死地抓住了姬时的手,好?半晌,无力地松开?。
他的手慢慢从姬时手里滑落了下去,看着非常像撒手人寰。
给刘彻把被?褥盖严实了,姬时回过头看到两个?宫人在憋笑,抓了抓脑袋,对宫人轻咳道:“你们,记得……别和人说。”
她都能想象得到这事要传到朱元璋耳朵里,那恐怕得一天三顿照着饭点笑话二哥了。
两个?宫人对视一眼,忍住笑,噗嗤噗嗤地行礼应是。
连睡得正香的刘彻也不知道,遥远时空中,宿醉的大汉天子从梦中惊醒,看了一眼身侧熟睡的宫妃,伸手捂住了额头,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余温。
蝴蝶梦朕,朕梦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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