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雇佣打手去杀死自己的妻子。”
泽勒公爵父子的表情,从带着几分疑惑和好奇,瞬间变成了暴怒。
“我要把那个渣滓撕碎!用他的老二塞进他自己的嘴里!把他的肋骨插进他的屁股里!”
公爵再次爆了。
要不然这位大使在那个半天和那个晚上如此地放浪形骸,他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不在场证明。
“但是,他雇佣的两个杀手都没有回来,紫猫老板以为他们应该没成功,或发生了其它的什么意外。”
喘着粗气的泽勒公爵:“请您一口气把该说的说完,达利安警官。”
“我基本上已经说完了,杀手在行动前只拿到了2个金徽的订金,其余48个金徽都在紫猫老板那,必须确定成功,才能拿到,但他们一直没回来。”
“公爵阁下,我们带您去庄园吧。”奥尔说。
“好的!当然!”公爵父子一起脱下了他们那累赘又华丽的长外套,迈开腿朝外冲去。奥尔和达利安也转身就走,达利安一边走一边对禁卫军说:“车夫我们带走,其他人在囚车上。”
本来正犹豫要不要叫住他们的禁卫军,放松地点了点头。
乔伊德追了上来:“公爵阁下,这件事是否可以交给总局?”
“滚!”公爵根本没搭理他,还是子爵“大发善心”地给了他一个回答。
所有人都上了一辆车,包括葛雷帕子爵,他是顶着公爵父子的眼神坐在车上的:“或许我能帮上忙呢,泽勒叔叔?”
结果他这句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嚎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和葛雷帕伯爵有交情!”
葛雷帕子爵:“……”
泽勒公爵父子→_→
别人都是坑爹,葛雷帕子爵是被爹坑:“咳!我觉得我还是下……啊哦!”
马车已经动了起来,葛雷帕子爵一屁股跌在了座位上,现在他想下也下不去了。他乖乖缩在角落,希望能够被忽略掉。
奥尔掏出了他的记事本:“阁下,请帮我画一下从庄园到进城的路,那条路上有什么支路吗?”
“好的,蒙代尔警官。”
“您能确定,当时埃博耐特与公爵小姐,是一块离开的吗?”
公爵父子很认真地回忆了几分钟,公爵先回答:“他当时并没有让管家为他再准备一辆马车。”
泽勒子爵也摇头:“动用家里的马匹,管家不去询问父亲,也会来问我的,当时没有。”
“在庄园期间,他与公爵小姐有什么不妥吗?”
“当发现那个小袋子的时候,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泽勒公爵说,“如果仔细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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